夏天跟兩人告別,然後收拾了簡單的行李,直接走人。
車子開出車庫的時候,夏天的透視眼穿透幾道牆壁,看到劉亞群已經躺在泳池邊的躺椅上,陳德妝的泳衣已經不翼而飛,正趴在劉亞群的腿上為他服務。
靠,你丫也真下得去嘴啊,那可是四十多歲的女人……夏天無語地搖了搖頭。
同一時間,在包間裏,陳賢飛也被柳誌相的苛刻條件給震驚了。
“什麼?我們陳家要付出這麼多,你竟然叫我們免費做?”陳賢飛震驚地看著柳誌相,搖頭說道:“即便是你議長的公子,這個條件也太苛刻了,我沒有辦法代表陳家答應這樣的條件。”
“那太遺憾了,這隻是我們的第一個條件而已,如果連這個門檻兒都做不到,我想剩下的也不用談了。”柳誌相聳了聳肩,一臉遺憾的表情,然後很幹脆地站起來,說道:“很抱歉讓你趕了這麼遠的路,機票什麼的我會給你報銷的,我們柳家從不欠別人人情。”
陳賢飛聞言一怔,忽然意識到現在並不是拿喬的時候,陳家也沒有資格跟別人講條件,尤其還是跟柳家、劉家這樣真正的豪門講條件。
還有,是陳家有求於人……別看大家都是賭王,但是如果沒有外援的助力,林賭王能把陳賭王逼得很苦,就是因為林賭王有一個上議員的身份,這一條就是天地之別啊。
猶豫了幾秒鍾,陳賢飛就看到柳誌相真的要退席了。
這下陳賢飛坐蠟了,不攔著柳誌相,人家就真的退席了,談判宣告破裂,然後所有的責任都在他身上,畢竟陳德妝根本就沒跟過來,現在這一切可都是他主導的。
可是如果攔下了柳誌相,那就要接受這個門檻兒,這個條件很苛刻,等於陳家冒了巨大的風險,還有後遺症,還有把柄,但是好處全歸了這些權貴子弟……最可氣的是,拿了這麼大的好處,這幫人給的卻隻是一個希望,而並不是實實在在的支持。
“柳公子,再談談吧,我們陳家是很有誠意的。”陳賢飛歎了口氣,攔著柳誌相說道。
“有誠意的是我們,好嗎?”柳誌相看著陳賢飛說道:“除了我們,你們陳家能得到任何支持嗎?你侄女陳德妝在京城盤桓多久了,很多時候都是在吃閉門羹吧?連我們的家族都不同意,但是我們幾個還是扛著家裏的壓力,和你們見麵了……你該不會以為扛著一個上議員的壓力是鬧著玩的吧?”
陳賢飛的臉僵了僵,他不得不承認,陳家最近被打壓的很厲害了,就是因為林賭王是上議員啊。而這個時候,這三個年輕人能扛得住壓力,的確是很有誠意的事情。
所以話題又回到了起點——如果沒有足夠的好處,人家憑啥頂著這麼大的壓力幫陳家?就像柳誌相剛才說的,柳家可不欠陳家的。
所以現在真不是講條件的時候,破局才是最關鍵的,哪怕付出更大的代價,也必須要破局,不然陳家遲早要被林賭王給逼死。
陳賢飛深吸一口氣,說道:“這個條件我答應了,柳公子,請坐,我們慢慢聊。”
柳誌相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樣才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