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悠悠地說道:“隨便你們啊,反正我被烤著呢,也反抗不了你們的任何虐待。”
劉建達差點兒沒氣暈過去,大爺的,開什麼玩笑,給你治傷還變成虐待你了?你小子是不是腦子有病?
權孝宗開始感覺到棘手了,夏天拒絕治療,這絕對是事先就留好後手了,這是開始反擊的節奏啊……權孝宗下意識地朝老狐狸蘇多海看過去,赫然發現這老狐狸竟然坐著開始打瞌睡了……艾瑪,你太壞了,你竟然裝睡?蘇多海你的底線呢?你的節操呢?咱倆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老子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你也跑不掉。
劉建達咬著牙說道:“來人啊,把夏天給我按住,給他治傷。”
夏天淡淡一笑,也不反抗,一副任由處置的樣子。於是很快,醫務室的警官連同兩個幫忙的法醫一起上,七手八腳地開始給夏天處理傷口。
半個小時過去,夏天的腦袋上多了一個雪白的繃帶,將傷口包紮起來。
“好了,耽擱的夠久的了,讓我們開始吧,我相信很多人都已經等不及了,趕緊把這個事情結束,把我們寶貴的警力用到正確的地方去……夏先生,我再強調一遍,這不是審訊,所以,可以把你的手銬腳鐐都取下來嗎?”權孝宗說著,朝劉建達點了點頭。
“來人。”劉建達咬著牙點了點頭。
果然,夏天搖頭說道:“那兩位警官給我戴手銬腳鐐的時候,我就說了,這玩意兒你給我戴上容易,但是要想取下來,可沒這麼容易。”
劉建達一手捂著額頭,恨不得一槍崩了夏天……給臉不要臉,你還想幹嘛?難道還想把老子給整下去嗎?
權孝宗一臉正氣凜然地說道:“那不行,至少在我麵前不可以,我不能接受堂堂的少年神醫這樣的形象……夏先生,在我麵前先取下來可以嗎?哪怕等會兒你再戴上都行,不論你有任何的不滿,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的,這的確是斯文掃地的一幕,我本人是對警方的辦案能力強烈譴責的。”
劉建達的臉都要綠了,臥槽,還先摘下來……等會兒再戴上?還斯文掃地?還強烈譴責警方的辦案能力?臥槽,你怎麼不去死?
夏天也是無語了,先摘下來,等會兒再戴上?我的天,你這腦洞也真心大。
兩位看押夏天的警官也快哭了,幾位大佬你一句我一句的,你們倒是給個明白話啊?這不管我倆的事兒啊。
會議室裏正僵持的時候,一個警察臉色發白地開了門,朝劉建達拚命的使眼色。
權孝宗一拍桌子,怒道:“有什麼話就當著大家的麵兒說,偷偷摸摸的幹什麼?”
對方在權孝宗的目光逼視下,很快就撐不住了,低頭不敢去看劉建達的臉色,甕聲甕氣地說道:“剛才國家紀律委員會辦公室打來電話,五位聯係主席注意的淩主席,要親自帶隊過來,現在第四巡視組已經在飛機上了。”
劉建達瞬間就癱了……夏天你小子太壞了,原來憋著殺招在這裏呢。
權孝宗也腿軟的快要坐不住了,扭頭看向蘇多海的眼神,就像在看神。
袁宏仁則滿臉振奮地看著夏天,仿佛看到了自己麵前的一條星光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