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喝了三道,夏天放下茶碗說道:“查克利,今天我跟一個朋友說起你,他當時的臉色就變了,還說讓我立刻趕你走,千萬不要收留你,但是我問他原因,他卻不願意說,隻說這件事是軍方的醜聞。”
查克利苦笑一聲,沒吱聲。
夏天說道:“對我朋友來說,因為他不想讓我收留你,他也不想告訴我具體原因,但是對你來說,如果你想要我們以後一起共事的話,恐怕你得要坦誠地告訴我具體的情況,讓我可以評估我所要麵臨的風險,否則對你對我,都是不好的。”
聽到夏天這樣說,查克利還是有些猶豫。
客房裏就這樣陷入沉默當中。
夏天看著查克利糾結的樣子,他開始意識到,這件事恐怕不小。
能讓蓬特咬著牙也不願意透露的事情,其實不奇怪,但是能讓查克利也咬著牙不願意說的事情,恐怕就不簡單了。
想來查克利自己也明白,如果他不給夏天一個交代的話,夏天無法評估自己所要麵臨的風險,就肯定不會收留他,可是他還是不願意說……他離開軍隊,好好的當漁夫那麼多年,也許走漏了口風的話,就沒有平安了。
隻能是這樣的情況,封口令。
夏天反而踏實下來了,如果查克利願意說,那麼他當然就占據主動了,可以評估完風險再說留不留人。但如果查克利連說都不願意說,那就沒什麼好考慮的了,肯定不要。
這樣不清楚根底的人,是根本不可以重用的,換了任何人都一樣。
所以,就算夏天攆走查克利,相信他也沒什麼好抱怨的。
果然,片刻之後,查克利歎了口氣,說道:“我需要考慮一下,夏先生,抱歉這麼冒失的來找你,是我欠考慮了。”
夏天也沒什麼說的,送查克利離開,一句多餘的話也不說。
沃拉娜貓似的走出房間,站在夏天的旁邊,悵然目送查克利離開。
“怪我嗎?”夏天問道。
“我怎麼會怪你,”沃拉娜悵然若失地說道:“如果我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一定會幫助他的,或者現在可以告訴你原因,不讓你為難,教官就是太……什麼事情都悶在自己的肚子裏,我問了他好多次了,他一句也不說。”
夏天扭頭瞅瞅沃拉娜,這個暹羅妞原來什麼都懂啊,好吧,那就好辦多了。
吩咐沃拉娜鎖好了門,夏天從[上帝視角]裏看了一下蘇珊娜和李海娜兩女,蘇珊娜已經沉沉睡去,門是反鎖的,那一箱紅藥就在她房間裏的冰櫃裏。倒是李海娜還沒睡,抱著雙膝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麼,想的入了神。
夏天走進李海娜的房間裏,說道:“娜娜,想什麼呢?”
李海娜這才回過神兒來,欣喜地說道:“你回來了啊,我來幫你換衣服。”
一邊殷勤地幫夏天換上家居服,李海娜一邊貌似無意地說道:“天哥,白天我問了那沐了呢,我住的地方她誰都沒告訴。”
夏天頓時啞然失笑,還記著這事兒呢?也好,不過皮丹永遠都不會再來麻煩李海娜了。
夏天一邊安慰著李海娜,一邊抱著軟妹子走進了浴室。
明天就要跟曹霑回國了,自家的良田沃土可不能放著荒蕪了,勤奮的小牛犢要努力地耕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