濠江的賭場也敢砍人,也會把人裝麻袋裏扔大海喂鯊魚,但是那是對無根無底的普通人,有根底的他們不敢,現在連家族仇殺的場麵都極其稀少了,因為國家管控的很嚴。
但是在京城,天子腳下,似乎管控的還比較鬆,破有些兩漢時代豪族當街殺人的風範,文明的外衣下的凶殘血腥,仿佛就是兩個世界。
很快,葉婉珍就發現,夏天並沒有帶她回家,葉婉珍奇道:“老公,你不帶我回家嗎?難道不想我?”
夏天沒好氣地說道:“敢說自家男人不想你?你這樣的尤物,我怎麼可能會不想你?等晚上再好好收拾你。”
葉婉珍抿嘴兒一笑,頭輕輕枕在夏天的肩膀上,嗲嗲地說道:“我們現在去哪裏嘛,你一走就是好久,人家都想你了。”
夏天咬著牙吐出兩個字:“妖精!”
葉婉珍頓時又是一笑,白生生的小手,順著夏天的胸口往下走……夏天“嘶”地吸了一口涼氣,說道:“別鬧,一會兒還有正事兒呢。”
“還有什麼正事兒啊?”葉婉珍嗲嗲地說著,忽然看到不遠處的那個有些斑駁掉色的木頭牌子——國家紀律委員會。
葉婉珍頓時一激靈,坐直了身體。
不對啊,夏天跑到國家紀律委員會來幹什麼來了?
夏天摸出手機,打了淩美的辦公室座機。
很快,電話接通,淩美略帶一絲沙啞的聲線從聽筒裏傳出來:“舍得回來了?”
夏天笑道:“是啊,剛從曹家出來,淩姐姐,約個地方吃飯?”
淩美笑道:“調皮的小猴子,又打什麼主意?晚上有約了,你去東周茶樓吧,那是我姐妹開的店兒,我半個小時就到。”
掛了電話,夏天見葉婉珍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奇道:“這樣看著我幹嘛?”
葉婉珍訥訥地說道:“老公,你不會和淩主席,也有一腿吧?”
這丫頭……腦子裏想什麼呢?
夏天抬手就在葉婉珍光潔飽滿的額頭上,彈了一個腦瓜崩。
“淩姐姐那都多大歲數了?我有那麼重口味嗎?再說人家淩姐姐也是潔身自好的人,你以為人家會跟我亂來?”夏天沒好氣地說道:“就是不打不相識,脾氣相投,利益接近,所以有意識地往一塊兒走,算是互相幫得上忙的好朋友,被你這麼一說,好好的關係都亂套了,幸好這沒外人。”
“知道啦。”葉婉珍捂著腦門兒,吐了吐舌頭,小聲說道:“那你來找淩姐姐,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回避還是旁聽?”
“來談談蔡雲濤的事兒,順便打聽一下,蔡京閣案查到什麼地步了,要是已經定性了,我準備開始吹風了。”夏天說道。
“吹風?吹什麼風?”葉婉珍差點兒就說出枕頭風這三個字,忙止住了口,問道。
“準備入住恒通銀行董事局啊,先吹吹風,看看情況怎麼樣。”夏天淡淡地說道。
葉婉珍頓時激動的呼吸急促,嬌喘籲籲……天啊天啊,終於等到這個契機了,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