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已經到這裏已經三天了,寒風的臥室便是這裏眾多石洞中的一個,而那老者以及那個小女孩便是住在其他的石洞裏。這幾天寒風過得很好,吃的也很香,性情也放鬆了不少,而這些都是以前在寒府都沒有享受過的。
寒風真的好開心,甚至有些愛上了這樣的生活,在這裏,寒風不用擔心食物有毒,不用忍受寒重等人的羞辱,老者跟小女孩都對他很好。不過寒風知道,自己終究還是要離開這裏的,因為他的大仇未報,他不想也不願母親死不瞑目。
那場大火並沒有給寒風帶來什麼不適,身體也不見有什麼燒傷的痕跡,更別說缺胳膊少腿了。隻是經過那場大火後,那個從出生便伴隨著寒風的胎記消失了,不過這也是寒風預料中的事。自從寒風發現它能發出紅光保護自己的時候,寒風便注意觀察了,他發現每次紅光閃現之後,都會比先前暗淡一些。想必這次的大火定然也有一定的紅光幫住,現在胎記沒有了,或許是使用過度了吧,寒風沒有太大的在意。
對於這個奇怪的胎記,寒風其實也想搞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但卻無從下手。他隻是知道這胎記從他出生開始便長在他身上了。每次寒風生命受到威脅時,便會散發出紅色的光芒來護佑他,使得他不受到傷害。也正是因為這樣,寒風才能在寒府存活十年之久。
雖然說每次紅光都會恰到好處地保護他,但這些紅光可不是寒風能控製的。它不像小白身上的那些熒光,可由自身來控製,想收就收想發就發,寒風曾經也試圖去控製它,但往往都是徒勞無果。
對於它,寒風可以說是又愛又恨。愛的是,每當寒風的生命受到威脅時,它便會出來保護寒風,而且每次都是在千鈞一發的時刻;恨的是,它僅僅是能保護寒風而已,完全不受寒風控製,使得寒風無法保護他的母親風紫涵,讓她一人身受寒重的折磨毒害,寒風隻是一旁著急卻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唉,這個怪家夥!”寒風在心裏無奈地嘀咕可句。現在這胎記消失了,寒風心裏也少了一點踏實,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裏,並且還有著報仇的使命,手裏沒些保命的仰障,心裏還真是有些忐忑不安。
“這老者跟那小女孩雖然看起來不像壞人,但還是得提防一下。”寒風嘴裏呢喃了幾句,對於任何人或事他都會留些心眼,這是他從小便養成的性格。因為從出生寒風便一直呆在寒府,沒有出過寒府半步,對於一切不熟知的人或物,寒風都會有著無法說明的抵抗心裏。也因為長期呆在寒府受到了很多的屈辱,以及母親的事,使得寒風對於什麼事都是那麼地抗拒,不過,小白除外。
對於小白,寒風打心裏喜歡。這個從樹林裏遇到的神奇強大的小白,一開始便給寒風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好像父親和孩兒一般,當然父親是寒風自己,而孩兒是小白罷了。寒風總覺得,這小白好像似他的孩子,心裏有說不出的親切感,有種血濃於水的感覺。對於為什麼會有這種荒謬的感覺,寒風的心裏也是一團霧水,不過這種感覺卻真實存在深入靈魂裏。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在森林裏那麼凶殘的小白居然會對他這麼溫順,並且聽的懂他的話願意跟他走。
“看來我身上的秘密還真多啊!”寒風心裏自嘲了下,先是身世和龍形胎記,然後又是神奇的小白,之後又是靈魂深處的這種感覺,秘密可不是一般的多,但所有的秘密寒風都從下手去探查,這也是寒風的無奈。
“唉,不想了!”寒風歎了口氣,現在可沒時間去想這些,他現在所要做的便是從師學武,多提升些實力,好去報得殺母之仇,這才是他迫不及待的事。
寒風走出了洞外,便看到了小白和那個叫雪舞的女孩在玩的不亦樂乎,對於美好的事物,不是上到八十歲還是下到八歲,女人永遠都無法抵抗。這不,小白才來這麼幾天,就跟那個叫做上官雪舞的小女孩玩成一片了。看見寒風走出來,小白丟下了和它玩耍的雪舞,嗖地一下串到了寒風的懷裏,嘴裏嗚嗚地叫著,頭也使勁地往寒風懷裏蹭。
“好了好了,小白,我還有事要找風塵子老爺爺呢,你去跟雪舞玩吧。”寒風伸手摸了摸小白的腦袋,眼中滿是溺愛地說道。他確實有事要去找風塵子,他要拜他為師,求他教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