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一行在喝著茶,本來以為進入了這茶樓身邊便會少了些煩人的蒼蠅,誰知道,花香了到了哪都會招蜂引蝶。
寒風有些無奈地看著眼前的雪舞,心中有些莫莫然,這一晃五年就這麼過去,他也跟著師父、雪舞、小白生活了五年。在這五年裏,他的生活中除了仇恨跟修煉外,還多了一絲絲的溫情與留戀。就是這幾人,讓他知道了世界還有溫暖,還有著親情,也讓他那顆早已冰冷充滿仇恨的心多了幾許血色與溫暖。
“誰敢對師父他們起邪念,我便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寒風在心裏狠狠地想道,師父風塵子、雪舞、小白,寒風都已把他們列為心中最重要的部分,誰觸動了他的逆麟,寒風便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就先告辭了,後會有期。”片刻後,那白衣男子緩緩地走向了寒風他們,衝著雪舞一抱拳,便帶著四個跟班走出了一品香茶樓。
寒風有些佩服這家夥的臉皮,幾次受搓,還三番四次過來討沒趣,而且受搓後還臉不紅心不跳。在心理寒風不免有些鄙視,但同時又多了幾分警惕,所謂會叫的狗不咬人,要人的狗不會叫,通常笑麵如花的往往也是笑裏藏刀的。
盞茶功夫後,寒風他們也是結帳走出了一品香茶樓。
寒風掂了掂手中的錢袋,隻是幾杯茶水,便花去了十個金幣,也算得上是奢侈了。要知道一百個金幣便能買到一顆三階妖獸的要丹,而三階妖獸卻相當於人類的修師強者了,要想掠殺一頭三階妖獸奪取它的妖丹,可比圍殺一個人類修師要難上不少。
寒風曾聽他師父風辰子說過,一個上階妖獸便已初開靈智了,高階級妖獸的靈智與人類相比也是不遑多讓的,而且妖獸的身體一般都比人類強上不少,它的嘴,牙齒,爪子,尾巴,甚至皮毛都能當作進攻的武器,所以要獵殺一頭高階妖獸的困難也是可見一斑。
漸漸地,烈日也是有些偏西了。
寒風抬頭看了看天色,知道差不多該回去了,便出言道:“雪舞,我們回去吧!”
“嗯嗯,好吧!”雪舞顯然玩得還不夠盡興,但看看天色,不得不回去了,隻得勉強點頭答應了。
就在寒風他們轉身走向上山的方向時,一個人影從雪舞的身後一把將她那顆掛在腰間的玉墜扯下,便以極快的速度衝向了前方。
“啊!”雪舞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人影嚇著了,還未愣過神來,那人便拿著玉石從從容容跑遠了。
在那人影跑出去的瞬間,寒風便是追了出去,隻是那身影太快,即使以寒風如今修者巔峰的實力也是趕之不及,怕是實力也不在寒風之下了。
“嗖!”在寒風跑出去的同時,一道白色的影子帶著些許的風聲也是從寒風身旁閃過,射向了那逃串的人影,速度比寒風要快上不少。
“不好!”寒風急叫了聲,隻見前麵是一座四方的泥房,而那人影一閃便是拐了個彎,在寒風的視線中消失了。
那雪白的影子隻是比寒風多了幾個身位,也是追之不急。
等寒風趕到那拐角處時,卻見前麵有了五個人,正是剛才在‘一品香’茶樓莫然那一夥,而那搶去雪舞身上的玉石人正被莫然踩於腳下,那玉石也是被漠然捉在手中把玩著,而小白正跟他們對視著。
寒風上前,撫摸了下小白的頭,壓抑著心中的怒火,抱起小白緩步走向了那莫然一行,冷聲道:“玉石拿來!”
從那一品香茶樓出來後,便立馬被搶,之後又被漠然奪下,寒風可不相信這時間有這麼巧的事,這顯然是一個圈套,是莫然想以此來引起雪舞感激的圈套。
“壞人,快將玉石還我。”片刻後,雪舞也是趕上了寒風小白他們,看得那莫然手中的玉石正是自己的那塊,便出言嗔怒道。
那玉石是她師父風塵子送與她的,共兩塊,一塊給寒風,一塊給她。她為此還高興了幾天,覺得師父送她與寒風師哥玉石是著特別意思的,所以雪舞將這玉石看的非常重要。
“哦,這原來是小姐的東西啊?”莫然臉上笑容依舊,對於寒風的冷言冷語絲毫不作理會,拿著玉石便向雪舞走來,指了指那個被打倒在地的人說道:“方才我見得此人慌張逃串,便將其攔下,這玉石正是從他手中所得。既然這玉墜是小姐的,那我便物歸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