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莫然那廝灰溜溜跑走的樣子,寒風等人也是發出了一陣陣爽朗的笑聲。
寒風之所以沒有將那莫然殺死,一方麵是因為這畢竟是莫然那廝的地盤,所謂強龍壓不過低頭蛇,在人家的地盤上,既然得回了玉墜,寒風也不想多殺虐,生些不必要的是非。二是,看旁人對莫然那廝的忌憚,顯然不是因為其身為修師的實力,而是在忌諱他身後的實力,莫然經常將那鐵血獵人隊掛在嘴邊,想來那名頭也是不小,寒風更不好將其擊殺了。
更何況寒風也不是一個嗜殺之人,莫然那廝雖然多有冒犯,但也不至於置他於死地,玉石回來,人也沒事,便可以了。
寒風攤開手掌,眼眸微眯,細細地看著剛才被莫然那廝搶去的玉石。這玉墜成一橢圓形,其上並沒有什麼雕刻上花紋之類的東西,顯得有些撲通,但其身卻是顯異常的鮮紅之色,仿佛體內流淌著血液一般。
緊緊地抓了一下,此玉觸手微暖,完全沒有那玉石的冰涼之感。並且,寒風有種異樣的感覺,仿佛手中抓的不是一塊玉石,而是一個鮮活的生命一般。
“這也不是一塊尋常的玉石啊,師父他老人家的寶貝還真多!”感覺到這股異常,寒風也是驚歎不已。
他師父風塵子在送他玉石的同時,也將這一塊送予她師妹雪舞。他的那塊觸手微涼,有清氣定神的作用,而雪舞這塊,雖還不知道它的用途,但看它那猶如鮮血一般顏色以及觸手微熱,還能給人一種仿佛它就是一個生命一般的感覺,想來也是不尋常之物。
“咦?怎麼回事?”這塊鮮紅的玉石突然發出了一道紅芒,便仿佛一個漩渦一般,狠狠地吸收著寒風體內那剩餘不多的內力。在這股吸力之下,寒風體內的真氣便不受控製般,緩緩湧向了那鮮紅的玉石處。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是讓寒風恍了神,不免發出了一道驚呼之聲。
隨著寒風體內的真氣不斷湧入,那玉石所發出來的紅光也是越盛,在這黃昏的時分,比那火紅的太陽還要紅上半分,顯得尤為詭異。
“師哥,怎麼了?”這裏的異樣也是引起了雪舞的注意,便出聲詢問道,玄即便是從寒風的身後,緩步走來。
“這是怎麼回事?”看得這一詭異的景象,雪舞的臉上也是布滿了驚異與不解之色。這塊玉石從她師父風塵子送予她開始,她便一直將之掛在腰間,從來沒有發現有什麼奇異之處。要說不平常的話,便是它那鮮紅的顏色罷了,像今天這樣發出耀眼的紅芒,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也不知道,但這塊玉墜在自行地吸收我體內的真氣。”寒風此時臉色異常的蒼白,那豆大的汗珠也仿佛不要錢般不斷地往外冒著,又如下雨一般,緩緩地往下滴落著。
寒風試圖去控製體內的真氣,讓它歸於丹田處,但寒風發現,不管他用什麼樣的手斷去阻斷真氣外流,還都是徒勞無功,身體內的真氣還是源源不斷地流向那玉石處。
對此,寒風也是無奈之急,既然沒有辦法阻斷那玉石的吸收,那便由它吸去吧,反正真氣去了,隻要人沒事了,以後打作修煉,也能恢複過來。
“啪!”一聲清脆的聲響響起,隻見那雪舞看著眼前的這一詭異場景,情急之下,一個巴掌便是拍向了寒風手中的玉石,想將之拍離寒風的手掌。但,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雪舞的手掌拍向那玉石時,這玉墜卻發出一道更加耀眼的紅芒,將雪舞落下的手掌彈開。
“舞兒,你沒事吧?”看著雪舞的手掌被那紅芒彈開,寒風也是擔心道。
“我沒事,隻是師哥你…”
“嗬嗬,沒事的,舞兒你一旁便可以,千萬別再參和進來了。”寒風打斷了雪舞的話,剛才那紅芒雖然沒有傷及到雪舞,但雪舞再次出來擾亂的話,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隻好勸其安靜下來先。
“嗯!”對此,雪舞也是萬般無奈,隻能在一旁幹著急了。
“以後一定要好好修煉!”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雪舞每一次都隻能作一個毫無用處的看客,這使得她很是懊惱,也使得她第一次感覺但力量是那麼的重要。心底也是暗暗地發誓,以後絕對好生修煉,不再作那毫無用處的看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