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貴幹,沒告訴你就是來砸場子的?”天殘笑道,和塞德裏克走上了峰頂,天殘道:“好了,不開玩笑了,我們是來提人的,前些天有幾個人來你們這邊做客,沒想到被扣住了?”天殘問道。
老妖怪一驚,果然是為了他們幾個來的,臉上帶著阿諛的笑容道:“哪裏哪裏,他們還在我們這裏好好的做客呢,不信請兩位移步裏麵,讓你們看看——”老妖怪想做個請的手勢,卻把自己的動作搞得無比別扭。天殘嗬嗬一笑,道:“好的,我就移步去看看。”
塞德裏克揮手撤去了老妖怪身上的禁製,老妖怪當先帶路,領著兩人進入了內堂。
此時,雲駱和幾人正好在吃飯,塞德裏克和天殘進來之後,阿夜當即欣喜的站了起來,雲駱和柳飄塵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對天殘和塞德裏克低頭行禮。天殘瞥一眼屋內的幾個人,道:“好像少了兩個人?”天殘微笑著看著老妖怪。
老妖怪心中一凜,皮笑肉不笑道:“那兩位在另一處地方呢……”
阿夜立時上前揪住老妖怪的衣領,喝道:“他們兩個被關在哪兒了?”舉起右手作勢欲打。天殘伸手攔住他,笑道:“沒事,我們自己也能找到。”
老妖怪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來了底氣,一把將阿夜揮開,道:“你們別得意,我不放人怎麼了?神級不能參與人間界事務,你們既來插手,不怕遭天譴嗎?”
“天譴,要遭也是你們家的狗先遭吧?”天殘看看那壯漢,笑著推開擋在身前的老妖怪,“走開吧,我們隻是來領人,不會糟蹋你這片地方的。”
天殘領著眾人走出了這間屋子,麵對房屋,雙手提起,整間房屋都隨著天殘的手勢飛了起來,眾人驚訝的看到了下麵露出的地牢,還有雙手雙腳被困,浸泡在髒水之中昏迷不醒的劍小天和劉啟天二人。
“看來你們對他們兩個照顧的很好啊……”天殘說道,雖然臉上帶著笑容,但是話卻讓人感覺有些恐怖。阿夜當即跳下水去,沒想到那髒水竟然淹到了他的頸邊,劍小天和劉啟天兩人是被吊在水中的。阿夜伸手去扯那兩條鐵鏈,這全力一扯之下,怎麼也有數千斤力道,但是那鐵鏈竟然沒有被扯斷。阿夜伸手拍拍劍小天的臉,還是不醒。無奈隻得求助上麵的幾個人。
雲駱也跳了下來,看了看那兩條鐵鏈的材質和樣式,淡淡道:“是托爾金的手筆,怪不得你扯不開。”阿夜看著雲駱,讓他來,雲駱攤攤手,道:“我也弄不開,我們的兵刃都被搜走了。”
“這個簡單。”在他們上麵的天殘道,輕輕手一招,月落雷華閃便飛到了他手中,畢竟是他自己的兵刃,劍小天還沒有真正成為這柄神器的主人。天殘撫摸一陣,刷刷兩劍,劍小天和劉啟天分別落入雲駱和阿夜的懷中,兩人這幾日來日夜不停地受到鞭打,身上的衣服已經碎裂,身上無數條血痕,大部分都還在滲血,都是結痂然後又開裂。臉上也有數道恐怖的傷痕,滿臉血汙,若不是那老妖怪引來這裏,真的不敢相信這就是那兩個英俊的少年。阿夜看著氣血上湧,抱著劉啟天飛到了上麵,不知為何,天殘一來,他們身上的穴道也就解開了,想必是他兩人的功勞。
上去之後,天殘揮手將其他幾人的兵刃也找了回來,分給他們。天殘第一次露出心疼的表情,撫摸著劍小天的臉,然後看看劉啟天,道:“茗菱要是在的話,恐怕會哭了……”轉向老妖怪道:“你這麼照顧我的徒兒,我是不是該回報你一下?”天殘冷哼一聲,右手掌中光環繚繞,一股強大的威勢彌漫開來。
老妖怪嘎嘎一笑,道:“神級不能對凡人動手,你難道忘了,難道想要遭天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