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那又怎樣,就算他曾經傷害過她,她也不應該違背誓言,離開他一個人走掉。
她是他的影子不停的跟隨著他,讓他以為,她在他的身邊是理所當然。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連他也要離開他,隻留下他一個人。
她怎麼可以,丟下他一個人走掉。
千乘伊的腦海一片空白,腦袋疼的似乎要被炸掉。
兩年前,恰巧是她出車禍的時間。
霖夏是誰?
是她嗎?
腦海不時閃過的畫麵,還有午夜夢回的場景,是她的記憶嗎?
那麼,記憶裏出現的人又是誰?
頭好痛,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撕咬她的神經,想要伸手按在頭頂上緩解一下疼痛,微微的用力,手臂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她難以呼吸,被打著石膏的雙手,根本動彈不得。她倒在病床上,卷縮著身體。
金臨陌站起來,剛向千乘伊走進了一步,小腹突然猛烈疼痛起來。左手死死地按住腹部,不舍地看了一眼千乘伊,然後搖晃不平地走出病房。
他不想,讓她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
病房外,金臨陌靠著牆壁,臉色蒼白,如死人一樣的白,沒有一點兒的血色。眉頭緊緊地擠在一起,如花瓣般的唇瓣,也被狠狠地咬破了皮,滲出斑斑點點的血漬。
大顆大顆的汗水不斷地從他的額角滑落,眼鏡充血,身體顫抖,似乎在極力隱忍著。
從口袋掏出一直帶在身上的方盒子,倒出三片白色藥片放到嘴裏吞下,然後他閉上雙眼,手中的方盒子瞬間滑落。
快要堅持不住了,霖夏。
他真的很害怕,害怕在霖夏還沒有想起他之前,他就悄然離去,在她的生命裏,永遠不會再有他的存在。
真的不想在這樣下去,霖夏是他的東西。所以,她的記憶應該全部是他,怎麼可以把他忘了。
這絕對,不可以。
金臨陌突然睜開雙眼,眼神冰冷而肅殺。
霖夏,我一定會讓你想起我的,在最短的時間內,一定......……………………………………………………………………………………………………………………………………………………………………………………………………
太陽靜靜地掛在天空,顏色是那麼絢麗,光線照在棉花糖似的雲朵上,形成最絢麗的光圈,是那樣的神秘,迷人。
偏僻的莊園,遍地的血色薔薇環繞著神秘的古堡。古堡的堡頂雕刻著一個巨大的十字架,牆壁上雕刻著複古的花紋,栩栩如生的蝙蝠,烏鴉規律地在針樹上盤旋,整座古堡無不透漏出詭異,陰森的氣息。
室內裝飾的富麗堂皇,華麗無比,本該幽靜的古堡,被一陣暴怒聲打破。
“你們是誰?滾開,不要碰我。”
複古的房間裏,驚慌失措的池曉央被四個女仆裝扮的女傭,死死的按在了複古的漆木雕花大床上。他拚命地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她們的鉗製。
事與願違,那四名女仆的力氣大得讓他不敢相信,盡管他拚命掙紮,他也沒能移動半分,他就親眼看著床邊的一名女仆手捧著一個透明的水晶碗,慢慢地靠近他,那透明的水晶碗裏緋紅色,宛如雞血般的液體有些微微晃動。
“滾開,不要靠近我!”池曉央怒吼著,看著那裏自己愈來愈近的水晶碗,那宛如雞血般的液體,讓他慢慢感到恐懼和絕望,還有反胃。
“不要在掙紮了,未傾少爺,趕快喝了這雞......額,趕快喝了這藥,我也好向小姐交代。”女仆舀了一藥匙那血色的液體出來,把藥匙伸向他的嘴巴。
池曉央側過臉,閉上嘴巴死死地咬住了唇瓣。他打死也不要喝這些東東,光是看著他就反胃,要是喝下去,他豈不是連他的胃都給吐出來了。
女仆把碗放在床頭櫃上,然後用手捏住池曉央的下巴,盛著緋紅色液體的藥匙塞到他的嘴巴上。池曉央死死的閉著嘴,液體順著他的嘴角流過他的臉頰,最後與潔白的床單融為一體。
她麵無表情,又舀了一藥匙,藥,還是順著他的嘴角流下,沒有流進她的口腔,再一次,結果也是如此。
那位女仆已經非常的不耐煩,狠狠地甩了池曉央一巴掌。“啪”一個鮮紅的五指印出現在他白皙的臉上。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池曉央感覺他的臉早已經腫得不像樣子。下巴被捏得生疼,仿佛骨頭都快被捏碎,口中有液體灌進來,他的胃一陣翻滾,把那緋紅色的液體全部吐了出來。
女仆又甩了他一巴掌,惡狠狠地說。
“別那麼不識好歹,這是小姐親自調配的藥水,你竟敢吐,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她揚起手,就要打他。
在她心裏,小姐就是神,所有玷汙小姐名譽和小姐調配的藥水的人,都是不可饒恕的存在。
作者ps語:冰冷炫酷的又一美女快要出場了,麼麼噠~親們,你們期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