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不破都要身隕於這一槍的時候,那勢如破竹的攻勢竟然奇異的靜止了,一動不動的停留在不破眼前。時間就這樣靜止了一秒,隨後,槍和人像是被什麼重重的撞擊了一般,飛出三丈。這次,老者再也不能把自己的血液咽下去,四濺鮮血染銀槍落地,直接沒了呼吸。一黑一白的兩個身影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黑白雙煞!”
竟然是黑白雙煞!不破和紅棉看見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黑白雙煞,心中別說有多大的驚濤駭浪了。尤其是紅棉,看了看黑白雙煞,看了看不破,難道這兩人和不破真如二哥所言,有什麼不一般的關係。不破沒有什麼讀心術,自然不知道紅棉心中的想法。對著麵前的黑白雙煞,感慨良多。白幽煞已經不似之前在牢獄之中看的那樣完全的病態白了,反而是有了一點晶瑩剔透。而黑幽煞也黑得有了些許光澤。不過,看著這男的白,女的黑,不破還是有些許的不適應。不適應歸不適應,道謝還是應該的:
“謝謝前輩相救之恩。”
“一報還一報而已。”
白幽煞取出了一個紫金葫蘆,倒出了一顆藥丸,扔給了不破,之後便不再理會不破。不破看著手中的藥丸,沒有一點的芬芳,似乎僅僅隻是一尋常的丹藥。在不破把玩丹藥之際,黑白雙煞又是幾下,便把場上剩下的黑衣人一並解決。沒有任何的征兆,黑幽煞封住了紅棉的穴道,提起就走。
“你到上京之後,幫我帶句話給守山王。黑白無常陰間道,奈何橋前孟婆湯。”
沒想到時間沒過多久,黑白雙煞的修為就恢複到了這樣的地步,原本紅棉還能抵擋幾下,現在,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直接的就被抓了。一片孤僻的山林之間唯獨這句話不斷回響在空中,讓人好記。
“郡主!”
“不用追了,他們不會傷害紅棉的,他們會用紅棉去引誘守山王的。”
不破攔住了急切的六個兵衛。奇怪的是,這些兵衛並沒有把不破當成階下囚,反而很是聽話的沒有追上去。想來應該是出關的時候二世子對他們進行了一些交待,或者是疑惑之前紅棉對不破的態度,又或者是那晚不破硬捍二世子的守山不動磨盤給了他們深深的印象。不管是哪個,至少現在他們以不破為中心,並唯有做出反抗不破的一點行為。
看見其他人沒有繼續的追去,不破便往那死去的老者走去。原本銀光閃閃的長槍濺滿血漬,銀槍上的銀龍栩栩如生,龍身上還帶著血跡斑斑,顯得威風凜凜。彎腰拾起,不破發現質量不輕,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能揮舞兩下,看得出來質量不錯。沒有征求剩下人的意見,不破直接就把銀槍收入了自己的識海空間之中。外人看起來也和收入儲物手鐲沒有二般。其他人看見不破的行為,也沒有什麼異議,每個人都從經曆過這樣的時候,其他的也翻了翻其他的屍體,看見什麼能用的也守了起來。
又是翻了翻老者的儲物戒指,發現除了一些晶石之外,還有一本羊皮書本,往封麵一看,《銀龍戰天槍決》,信手翻了翻,書中圖文結合,也算講得十分詳細了。不過不破不用長槍,也沒多看。拿了出來詢問到其他人的意見。不破還是知道禦人之道的,有賞才能團結。一個長相清秀,名叫趙公傳的說道:
“公子,這應該是戰天宗的一本秘籍。”
“戰天宗?實力如何?”
“不過一三流門派而已,雖然門派名號叫得響亮,但是其實沒多大的本事。隻是不知道這戰天宗的秘籍怎麼會出現在這老者的身上?”
不破對這觀點深是讚同。江湖之中多是那些名號響亮之人。之前村裏就有一個自號伏虎羅漢,說到底也不過打死過一隻幼年老虎,而更有甚者僅僅因為自己身高過人就號稱雲裏金剛,打起架來不過繡花枕頭。話雖如此,不破還是幾下了戰天宗這三個字。見沒人看得上這個槍決,不破也一並收到了手鐲之中。
折騰了半個小時,又搜出了一塊不明的令牌之後,不破算是完全的停止了自己周扒皮的行為了。這時,一個叫王小順的兵衛向不破問道:
“公子,我們現在怎麼辦?”
“當然是繼續的押我上京,我可是要上京等候聖上和王爺的裁斷的罪人。不過,現在先讓我調理調理身上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