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親眼看著他,騎著駿馬,像一道流矢一樣飛奔出了城門!
她親眼看著他,一聲令下,號令萬萬將士!
他是天生的領袖,有著獨特的魅力,戰場之上,有了他的出現,厲唐的戰士們又一次的士氣高昂!
他是天生的武將智囊,抬手間,揮斥方遒!
他一聲高歌,與戰士們一同殺向新羅的反叛者!他永遠奔在戰士們的身前,而不是躲在戰士們的身後,厲唐的戰士們感慨,何其有幸,能得到如此的太子!
厲唐有這樣的少主子,是厲唐的榮幸,是他們這些守衛疆土,戍邊為國的好兒郎們的幸運!
於是乎,在那駿馬盔甲的男子帶領下,新羅的天崩地裂術,仿佛也不是那麼可怕了!
城門再一次地打開!
這一次,運出來的是一車一車的水,數十成百的戰士們站在規模可觀的運水車前,手中捧著不知用什麼材質製成的管子,就連那運水車上的水桶都與眾不同!
新羅人不知其意。
韓世成見大好局勢,就這麼被戰場上那道揮斥方遒的身影給破壞了,他一聲令下,他的身後,抬來了一個個籃筐,裏頭裝著的赫然是一袋袋裝好的火藥。那些火藥用紙裹著一層一層的,之前的炸彈聲,就是來自於這個。
厲唐的戰士們一看韓世成運來的東西,一個個麵上謹慎得不能再謹慎。
他們深知這東西的可怕!
他們好多的同伴,都死在了這東西之下!
他們恨得眼眶泛紅,但是無計可施!
“厲唐的戰士們!你們都是厲唐的好兒郎們!不用怕!新羅賊國的天崩地裂術是個笑話,並不可怕!”軒轅雲霆,他們的領袖,他們的精神寄托,如是說道。
韓世成聽後冷笑,“軒轅雲霆!假如我們新羅的天崩地裂術是個笑話的話,你們厲唐的軍隊就是死在一個笑話下的悲劇!”
北邊的初春,依然寒風陡峭。風來風去,刮在人臉上,刺骨地疼痛!
北疆的戰士們已經習慣了這樣刺骨的寒風。
韓世成在京城裏呆久了,他柔嫩的肌膚適應不了這北邊的寒風,可是他的戰意堅定,他任然昂首,與軒轅雲霆對峙!
一包包炸藥被點燃,被丟出去!
厲唐的士兵們抱著必死的決心,一個個凶神惡煞地盯著那些炸藥包,好似如臨大敵。
一個炸藥包引燃的聲音並不特別大,但是成群的炸藥包被引燃,“呲呲”聲,聽在厲唐將士的耳朵裏,就好似來自地獄的魔音!
就在他們頭皮發麻,繃緊了身子,準備抱著最後的必死之心的時候……
忽而,朗朗晴天下竟然下起了飄搖大雨!
那“呲呲”聲,不知道是不是被雨水聲遮掩住了,但是眾人等呀等,再也沒有等到那可可怖的爆炸聲!
難道……,是老天爺看不過眼了,降下來雨水銷滅了那些可怖的紙炸藥包嗎?
可是……,不遠處,一片幹燥,晴朗的天空依舊晴朗,寒風依舊陡峭!
那麼,哪兒來的雨?
眾人往那一排排密密麻麻,多到不可思議的水車處看去的時候,這才發現,原來……,不是老天下雨了,而是,那一排排一開始讓人摸不清作用的運水車,那些運水車裏的水,還有那不知用什麼做成的管子,發生了作用!
“戰士們!我們有了再也砍不斷的兵器,我們有了神奇的噴水車!我們再也不用擔心新羅人的兵器,新羅人的炸藥,和新羅人的詭計了!”軒轅雲霆高呼一聲,手中兵器高舉,勢氣昂揚:“兒郎們!殺他們個片甲不留!殺!”
“殺!殺!殺!”
“殺!殺!殺!”
“……”
……厲唐的將士們,仿佛吃了興奮劑,他們把手中的兵器高舉,他們高呼“殺”!
殺聲震天!
新羅戰士們有了敗退的跡象!
厲唐的將士們如同餓極了的虎狼,闖進了新羅小羊羔們的圈子,大刀一揮,收割屬於新羅的生命!
軒轅雲霆更是耀眼!
危機時,他能與擋在厲唐的戰士麵前,身先士卒!
而此時,他更是一人一馬一刀!快馬策鞭,揮手幹倒一片賊人!
他霸氣天生,無須做任何多餘的動作……,隻要有他在,仿佛就能叫人安心。
城牆之上,夢寒月看著他,雙眼一刻也沒離開他的身上!
不隻是擔心他的安慰,她的眼根本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黏在他的身上,舍不得離開!
他太耀眼!
耀眼得她想把他藏起來!
有他這樣的滾刀肉,走到哪裏,哪裏一片死傷無數!
新羅的戰士們開始退縮了,膽顫了……,他殺人殺的實在是太幹淨了!幹淨地叫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