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這兩個姐姐要煉製魑魅魍魎,為什麼不加斷腸草呢?”蝶舞歪著頭,不知道想了些什麼。
接著,她用胖乎乎的小手打開了鼎蓋,把手上一直把玩著的那株不起眼的小草放了進去,“這下應該可以了吧。”
做完這些,蝶舞又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開始百無聊賴地把玩一個做工精細的杯子,還時不時地聞聞毒鼎散發出來的氣味。
“味道太淡了!”蝶舞搖了搖頭,打開毒鼎的蓋子猛地大吸了一口,然後開心地笑道:“好香啊!”
正在這時,雨溦和若夢一起走了進來,看見正陶醉在那些氣味中的蝶舞,大吃了一驚,連忙跑了過去。
“蝶舞,這個東西有毒,不能聞的!”雨溦說著奪過蝶舞手中的鼎蓋,蓋在了毒鼎上。
蝶舞用一種好奇的目光盯著雨溦,好像在思考什麼似的。
“這個毒還沒有煉成,是半成品,連解藥都沒有。蝶舞你沒什麼事吧?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雨溦緊張地問道。如果蝶舞有什麼事的話,估計慕容銘軒不會放過她的。
“我沒事啊。”蝶舞好像不明白對麵的兩個人為什麼會如此的緊張,在她眼中那隻是無關緊要的小事而已。
在這個時候,若夢一邊伸手打開那個毒鼎的蓋子,一邊說道:“父親說,魑魅魍魎他也沒有煉過,所以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我們再研究研究吧。”
突然,若夢目露精光。
“怎麼了?” 雨溦檢查完蝶舞確定她沒有問題以後,看到了若夢的表情。
“這毒,怎麼突然就好了?你有動過它麼?”
“沒有啊,我沒有加任何東西。”雨溦走了過去,輕輕嗅了一下味道,也愣住了。
“好像多出來了一味藥材,一切就都好了。”雨溦嚴肅地說道。
“廢話啊!”若夢瞪了雨溦一眼,鄙夷地說道:“關鍵在於,多出來的那味藥材,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聞不出來呢?還有,是誰加的那位藥材……”
接著,兩個人不可思議的目光,幾乎同時,移向了蝶舞。
“是斷腸草啊。”蝶舞仰著頭,看著雨溦的臉,認真地說,“正宗的魑魅魍魎裏要加斷腸草,這個所有的典籍裏都沒有記載。還有,魑魅魍魎這種級別的毒,對我隻會起到補藥的作用啊。它很香呢。”
雨溦目光呆滯地看著蝶舞,半晌,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句話:“你,到底是什麼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