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合結束,淩荊山抱著她道:“可想死我了!”
“說得好像隻有你一個人遭罪似的。”明淨眉目含情地道。
淩荊山悶笑兩聲,“那再來一次?”
“晚間要待客呢。誰讓你一回來就急急忙忙要辦宴席。”身為女主人,她還有得忙活呢。而且這麼久不在家,她也得適應啊。
“娘已經答應今晚再幫你張羅一次了。你今天什麼都不用管,到了時候梳妝打扮好露麵就夠了。方才快了點,意猶未盡!”
“我困了,要睡了。”
“再一次就好,酣暢淋漓的活動一番更好入睡。”淩荊山笑著重又覆了上去......
晚間夢夢是被念初抱著進來的。本來趙家人也是一大家子團聚,淩荊山讓人去叫他們就還是過來了。趙大嫂自然是很嘔的。趙大娘也說要請封先生教訓一下兒子,給兒媳婦出氣。她是一貫遵從三從四德,夫死從子的。所以有事都是來麻煩封璟打罵,這麼多年下來大家都習慣了。
彼時,淩荊山的確是在小書房單獨挨聽念叨。不可能因為去救的是他閨女,封璟就輕拿輕放了。這麼跑去萬一出了事怎麼辦?不說西北的割據大業如何,就是對西北七府的老百姓也是極不負責任啊。更何況,邊關還在告急呢。這都不能說是他去把人接回來的,隻能推到淩驍身上。
封璟不但自己訓,還派人去把出外巡視學宮的淩浩宇也請了回來。一個是嶽父兼先生,一個是淩家他唯一信服的堂叔。淩荊山除了坐著聽,然後表示下不為例還能怎樣?可這兩人就跟接力一樣的,車軲轆話翻來覆去的說,一定要他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所以這會兒聽說趙蕁到了,他立馬道:“爹,趙師兄來了。”
封璟正在喝茶水補充消耗,聞言道:“他來就來了,還特地去迎接不成?”
“這次明淨給您帶了個小外孫回來。趙師兄也沒落下,給您添了個徒孫女。明淨都是多虧這個小女嬰才能從京城一路還算平順的走到康城。”
聽到前頭封璟下意識的搖頭不信。淩荊山這一年半獨守空房他有些震驚。但要說趙蕁耐不住孤枕獨眠跟外頭野女人生了孩子,他真覺得不可能是真的。再聽後半句,怎麼,那野女人還很有來頭?
淩浩宇直接問道:“那小女嬰的生母是什麼人?”如果對西北的事業有幫助,他可要勸趙家人把人接納了。
淩荊山道:“當今太後。這事兒就咱們幾個知道就行了。”這兩人都是他這個正在成型的集團裏至關重要的人物,告訴他們無妨。
淩浩宇直接僵住了,兩眼發直。
封璟嘴裏的茶直接噴了!他那個正直得近迂腐的徒弟(景颯畫外音:你好意思說別人?)和太後娘娘?他擱下茶盞幾步過去拉開小書房的門,“趙蕁,你過來——”
趙蕁隻好答應著往小書房去。
明淨低頭一笑,淩大哥你太要不得了,賣人賣得這麼快!不過趙大哥這一頓教訓早晚都是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