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現在這般,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對方已經認為他是有事情需要麻煩他們來操辦,都開始走流程了。
實際上呢,李牧可沒有什麼需要他們辦的事情。
就算真的有,也絕對不是他們有能力辦得到的。
“讓你們老板出來吧,有些生意,單靠一張紙,不穩當!”
點燃一根香煙,李牧悠悠然的吐出一口濃煙,嘶啞著嗓子說道。
酒保聞言,拿下了自己胸前掛著的一個對講機。
“老板,有客人要見您。”
不多時,對講機中傳出來了一道聲音,聲音中氣十足,單靠聲音,便完全可以判斷出聲音的主人很有能耐。
“帶他上來吧!”
酒保掛斷對講機,輕聲說道:“先生,請跟我來。”
說完,酒保朝著樓梯口走過去。
李牧也不多想,扔掉煙頭,跟著酒保朝著樓梯口走過去。
滾石吧的二樓和一樓完全不一樣,一樓還和正常酒吧沒區別,有舞池大廳,有各種重金屬樂器。
這二樓,卻如同酒店一般,全是各種各樣的包房,單單看走廊中的裝飾,也可以稍微猜出一些房間內部的奢侈。
二樓盡頭有也要一間包房,和其他分在兩側的包房不一樣,獨立的杵在最盡頭,把兩側包房的位置都占了下來。
“咚、咚、咚……”
酒保帶著李牧走到了這包房麵前,輕輕敲響房門,道:“老板,客人帶到了。”
“讓他進來,你繼續去工作吧!”
酒吧給李牧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轉身就走,不作停留。
李牧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輕輕推開了這包房的門。
走入到包房之內,包房內部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本以為應該是很奢侈的那種造型,實際上卻十分簡單。
碩大的包房之中隻有一張長方形的辦公桌,辦公桌這一頭有好幾張真皮座椅。
而在辦公桌那一頭卻隻有一張真皮座椅。
此時那張真皮座椅上坐著一個男人,男人身上穿著十分正統的黑色西裝,眼眶上帶著一副墨鏡,嘴巴上還叼著一根加大號的雪茄。
煙霧縈繞,讓人都不太看得清楚這個男人的容貌。
見到李牧的到來,男人將手中雪茄熄滅,喝了一口水,淡淡的問道:“你找我所為何事?找到我這裏來,生意的數目如果小了,我可能會很不開心。我一不開心,很可能做出讓你後悔的事情。”
李牧隨意的坐在了這一頭的其中一張真皮座椅上,仿佛沒聽見男人的問話一般,重新拿出一支香煙,動作流暢的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噴出一口厭惡來。
“如你所願,生意的數目很大,就看你吃不吃得下。”
男人聞言,無視掉了李牧在自己麵前抽煙的無力舉動,冷冷問道:“沒我吃不下的生意。說吧,什麼生意?”
拿出一張照片,李牧推給了中年男人,輕聲道:“做掉他!”
接過照片一看,中年男人身上頓時迸發出一股殺意。
“你在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