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現在的他都是拿不準李牧到底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他在擔心,他擔心李牧會突然的暴走將自己斬殺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之中。
“威脅,隻對某些人有用,你的這些威脅,對我毫無作用。”
李牧動了,他的速度十分之快,眨眼之間已經到了此人和楚樂樂的中間。
那黑乎乎的槍口已經沒有抵在楚樂樂的額頭上,李牧單手將楚樂樂抱著,那豐滿的地方抵在李牧的胸膛位置,軟軟的觸覺讓李牧身上的疼痛仿佛都有一點消退。
“可以威脅我李牧的人的確存在,但是我可不認為你是能夠威脅到我的人之一。”
李牧的聲音十分冰冷,一隻手摟著楚樂樂,另外一隻手上的蒙古刀捅入到這個人的脖子之中。
鮮血從這個雇傭兵的脖子中淌落出來,他的神情被錯愕充斥。
到死的那一刻,他都是有有點沒明白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
自己怎麼會讓這個家夥直接將脖子都給抹了?
他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我從來就沒將你當做成我的對手,之前你一直如同跳蚤一般的在我麵前騷動,我都是沒有來搭理你。不搭理是想要讓你活的更久,隻是你並沒有抓住這個機會。”
李牧冰冷的聲音響起,他摟著楚樂樂走到了一邊去站著。
給楚樂樂低聲說了幾句,他轉身看向了美洲獅。
剛才那一肘擊直接打在了美洲獅的心髒位置,巨大的力量讓美洲獅也是難受了好一陣子。
此時此刻美洲獅才是稍微有點回過神來,他的神情才是稍微緩和一些。
“好你個殺神,果然是一個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的男人。剛才讓你鑽了空子,現在可是沒那麼容易讓你鑽空子了,你以為這樣你就可以成為最後的勝利者了麼?”
美洲獅將自己身上的皮夾克脫開了,皮夾克之下,一圈雷管被捆綁在他的身上。
雷管之下的他神情十分猙獰,他從一開始仿佛便是打算了這樣做一般。
李牧認真的看著他身上那些雷管,經驗告訴他那都是真的,並不是一些故意弄出來的噱頭。
“你從最開始就是打算用這種方式來將這裏摧毀麼?”
李牧開始發問了,饒是他很反感美洲獅那麼多的話語,他此時也還是問出了問題。
某些事情,不搞清楚一些就去解決,那始終會製造出一些麻煩。
將事情前因後果都給弄清楚了,解決起來的時候似乎才能夠更輕鬆一些。
“殺神,有人私下用五千萬的傭金來讓我們取走你的性命。本來還有你那個兄弟的天價賞金等著我們拿,可是殺那樣一個人,對我而言並沒有任何作用。我要的並不是這麼一些錢,我要的是能夠賺到更多錢的方法。殺了你,我無疑可以成為雇傭兵世界之中的翹楚,到時候任務會多到我做不完,錢也會多到我用不完。”
美洲獅猙獰的低吼著,那猙獰的神情讓人一眼看了就知道他是那種上頭的類型。
李牧將這些記在心中,一步一步的慢慢的開始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