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總是來的這麼出其不意。
李牧滿臉詫異的看著這兩個突然來到教室的人,一臉的無語。
大鍋,自己可才來到這裏上第一堂課,你丫直接跳出來說我被解雇了?
得,你們是資本主義社會,你說解雇我那沒毛病,可是你丫總的拿出一個說法來不是。
“這位先生,你是?”
李牧保持著那種彬彬有禮的姿態,一臉平靜的問道。
“傻缺,這個新來的中文老師夠傻的誒,居然還會去岡田哥老爸是誰!”
“從最開始他和岡田哥唱對台戲的時候就已經是一個傻缺了好吧!岡田哥老爸江口先生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董,沒想到岡田哥真的將他老爸給搬過來了。”
李牧一點兒都不在意班上的人對自己怎麼說,從班上這些學生口中,他差不多知道了一些有用的東西。
感情這個家夥就是眼前這個問題學生的老爹。
這個任務一點兒都不輕鬆呢,這個問題班級一點兒都不好教。
隨隨便便讓一個學生給記掛上,就直接給這個學校的校董都給招惹出來,完全沒勁。
換做是以前的性格,李牧現在肯定已經操起拳頭呼啦的給招呼上去。
不過現在嘛,這種衝動的事情肯定不能做。
“原來是校董先生,不知道校董先生說要解雇我?我是做了什麼讓學校利益受損的事情麼?”
李牧談笑自如的說道,看著這個江口什麼鬼身後的小胡子教導主任。
果然,在這個學校當老師一點兒都不容易,應付上麵給的壓力真的很不好受。
說到底,這個小胡子教導主任也是一個倒黴家夥,在那樣的位置上,是可以為他帶過去很多好處。不過在得到那些好處的同時,也是需要去麵對上麵施加的壓力。
“哼,我想解雇你一個普通的老師,難道還需要理由麼?井下田中,接下來的事情你都操辦妥當,明天我不希望看到這個討厭的黃皮猴子繼續在學校裏出現。”
江口一戶冷冷的說道,眸光之中的厭惡根本就沒有去掩飾。
那厭惡的眸光如同一根針般的紮入到李牧的心中,徹徹底底的將他心中的不爽全部勾動出來。
黃皮猴子?好一個黃皮猴子。
李牧嘴角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這是要暴走的征兆。
“江戶先生,您是學校校董,你要解雇我那自然不在話下。不過如果我沒有記錯,在我雇傭合同上清楚的寫明白了一條,如果沒有什麼原則性的問題,甲方無權解雇我。如果甲方要采取強硬措施解雇我,那是不是應該按照合同上的要求對我進行個人賠償?”
李牧翻找著自己的記憶,將合同上記下來的東西全部在腦子中回味起來。
很快就是從合同之中翻出了一條對自己十分有利的條件,淡淡的反駁道。
“嗯?有這種規定?”
江川一戶眉頭一挑,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不管是不是有這個條件,總之現在我身為學校校董,我要解雇你這個毫無身份的老師,難道還需要按照合同來辦事麼?就算我江川一戶今天真的按照合同來將個人賠償拿出來,你認為你有那個膽子將我拿出來的賠償收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