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一臉微笑，如沐春風。
看著李牧這如沐春風的模樣，妖哥心中更是沒底。
打自心底的那種瘙癢，那種酥麻無時無刻不在席卷著他的全身。
小部分時間那種感覺又十分舒服，就好像是有一個小妞在幫忙按摩，但是大部分時候又好像是那種被蟲子啃噬全身的痛苦。
舒服之後馬上是痛苦，痛苦之後又是一小陣舒服。
如此循環，僅僅還才那麼一點點時間，妖哥隻感覺自己要崩潰在這上麵了。
“嗎的，這家夥果然是一個瘋子，他果真是一個不走尋常路的特工。上麵的人看來對他的琢磨完全沒有到點子上，他肯定也不會放過我了。”
咬著牙堅持著這一切，妖哥又是在心中暗襯著這些事情。
看著妖哥還在堅持著這種小折磨，那心情都露在臉上的樣子，李牧忍不住一陣好笑。
“嗬——這家夥都吃過一次虧的居然還不知道將不該表現出來的事情藏著噎著，難道現在又是他第二人格在主導了？”
李牧也忍不住在心中想著這些，對妖哥的表現有點捉摸不透了。
“看來你是個聰明人，沒有選擇大叫出來。其實你現在完全可以大喊大叫，這樣你就可以給你那些手下都吸引過來，等你手下過來了你豈不是可以趁亂逃走？”
李牧蹙著眉頭問道，一臉的玩味笑容。
妖哥咬著牙悶哼一聲，幾乎是從牙縫之中擠出幾句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要做什麼，你無非是想要讓我求饒。我混這條道的，我一直都在殺人。既然我可以殺人，那也可以有人殺了我。針對這些事情，我早就看淡了，如果你想要通過這麼一點小手段就讓我認慫，絕無可能。”
“不錯，有脾氣，有骨氣。”
李牧笑著回了一句：“我就喜歡你這樣有骨氣的人，我剛才還在納悶你到底可以堅持多久。這才隻是開胃菜，之前也有人這樣嚐試過，不過在開胃菜之後一下就慫了。最後為了人道主義，我也隻能放過他。既然你可以堅持，那……我們繼續。”
說完這些話，李牧又是在妖哥身上同時點了幾下。
幾下沒有先後順序，李牧的動作反正很快。
隨著這幾下落下，妖哥本來已經咬著自己牙齒讓自己可以將堅持更久時間，然後馬上‘噗’的一聲，他硬生生給自己嘴皮子都咬破了。
“謔……謔……”
妖哥喉嚨不斷鼓動，他眼珠子也在鼓動。
難受，很難受，十分難受。
身體承受的折磨又是上升了一個檔次。
此時此刻，妖哥隻感覺自己神經已經不在受到自己的控製。
這個時候他隻感覺自己恨不得馬上死在這裏。
無數隻螞蟻在身上爬動，無數隻螞蟻在啃噬著自己的血肉。
瘙癢的感覺遍布全身，想要撓一撓，卻找不到該從什麼地方下手。
“怎麼樣，還算是很舒服吧！”
看著妖哥吃癟的樣子，李牧好像一個找到了玩具的頑童一般問道。
“有本事你就直接殺了我，不管你怎麼折磨我，你休想從我這裏知道任何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