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蕭別離躺在床上緩緩醒來,睜開眼睛微微仰頭看去,入眼的是一張十分熟悉的臉頰——自己的臉。
少女的家中隻有一張單人床,昨晚蕭別離和白石麗兩人在睡覺前就誰應該睡在床上這個問題進行了長達五分鍾的辯論賽,戰況膠著,你來我往甚是激烈。
常規做法肯定是男生打地鋪,女生睡床上,但判定男女的標準應該是按照身體呢?還是靈魂呢?
總之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都說服不了誰,最後隻能各退一步進行了妥協,都睡在了床上,即使這不大的小床擠得晚上想翻身都困難,但兩個當事人卻都很樂意。
雖說看起來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有緊貼的肌膚之親很是曖昧,但對他們來說隻不過是抱著自己的身體在睡覺罷了,又不是自戀狂,還能對自己有興趣??????
“雖然身體交換了可生物鍾還是保持了麼?現在應該才早上五點鍾吧。”‘白石麗’看著依舊沉浸在夢鄉中呼吸平穩的‘蕭別離’自言自語道,接著她視線下移又說:“不過,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是男性好色的本能麼。”
薄薄的粉色被褥下麵,‘白石麗’胸前衣襟大開,少年作怪的大手已經在不知道什麼時候伸到了衣服中握住了一隻白膩的大兔子,溫熱的手掌伴隨著呼吸的頻率一張一合十分有節奏地動作著。
“呀~好奇怪的感覺。”‘白石麗’身體輕微顫抖發出了壓抑的嬌吟,俏臉羞紅宛若二月紅花,“沒想到老子竟然也有被襲胸的一天。”
她慢慢移動身體擺脫了魔掌,在沒有驚動‘蕭別離’的情況下起身下床換上了一套運動服,該去進行日常的晨練了。
雨後的空氣十分清新,氣溫微涼,天也還蒙蒙亮,街道上行人稀少,圓筒狀的機器人正在盡職盡責地打掃著都市的街道,清脆的鳥鳴從公園中的大樹上傳來。
蕭別離站在白石麗家附近的公園中活動著手腳,他剛才已經完成了三公裏慢跑,原本應該是十公裏的,但現在的身體條件讓他沒辦法再繼續按照以前的標準去鍛煉了。
做完熱身運動後,蕭別離開始練起了拳法,一開始是剛柔並濟的太極拳,接著是昨天鬥毆時用到的詠春拳,然後是剛勁威猛的八極拳,都是他在剛入‘宣武閣’時學到的基礎。
少女的身姿在公園的廣場上或快或慢地移動著,紮起的馬尾辮在空中蕩起各種弧度,抬腳出拳間的發力孑然有序,三套拳法下來隻覺得全身的筋骨都活動開了,神清氣爽,蓬勃朝氣。
“唔,‘生命在於運動,人生在於移動’,這胳膊腿兒隻要幾天不動就有可能生鏽。”
蕭別離用搭在脖子上的白色毛巾擦了擦汗,在回白石麗家的途中順便買了早餐還來了一杯冰鎮酸梅湯,隻不過他好像忘記了,有些時候女孩子是絕對不能吃涼東西的。
在將豆漿和包子放在桌子上後,蕭別離先去洗了個漱,接著來到臥室將還在睡眠中的白石麗叫了起來,兩人坐在餐桌前開始吃起了熱乎乎的餐點。
剛吃完早餐,‘白石麗’就感覺自己的頭突然眩暈起來,同時從胃部興起了一種惡心感,令她立刻捂嘴跑向洗手間開始了嘔吐。
嘔吐過後,‘白石麗’四肢酸軟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在這一瞬間抽空了,鑽心的疼痛從小腹傳來,讓她雙手抱腹跌坐在地,紅潤的俏臉變得蒼白,渾身都不停地往外冒著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