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別離花了近一個小時仔仔細細地將人工湖泊這周圍一片給搜查了一遍,他在食蜂操祈的驚呼聲中從對方的小腳上扒下了圓頂小皮鞋,將鞋底的紋路與草坪上的痕跡做了對比。
“現場很幹淨,除了你的鞋印之外就沒剩下其他的痕跡了,這片草坪很大,如果真是有人站在外麵對你施展了精神係能力的話顯然已經超出控製範圍了,當然這是以你現在還是學園都市最頂級的精神係能力者來推斷的。”
蕭別離說完將手中的鞋子扔還給了還坐在地上翹著一隻白絲小腳不讓其碰到地麵的少女,食蜂操祈氣鼓鼓地瞪著少年,伸手撿過了鞋重新穿好。
“這麼說,現有的所有可能性都已經被排除了啊,總不可能是我自己突然一下子就無緣無故地失憶了吧?”
蕭別離一時間陷入了沉思,猜測道:“有沒有可能是你的身體出了問題,比如說腦袋裏長腫瘤了?”
“怎麼可能嘛,上學期才做完體檢誒,真要有問題早就查出來了。”食蜂操祈矢口否認道。
要知道學園都市的體檢可是全世界對快速精準的,任何小病小痛都能檢查的出來,更不要說像癌症腫瘤這樣的大病了。
“我還是建議你應該去醫院做個身體檢查,以防萬一嘛。”蕭別離說著伸手一撈將小小的食蜂操祈抱在了臂彎中,縱身一躍就竄出了一百多米,“就去西木野綜合病院吧,我和那裏的有個醫生比較熟。”
“誒???誒誒誒誒誒——!”食蜂操祈此時並沒有在意蕭別離在說些什麼,而是陷入了極度嬌羞的狀態。
第一次被男生抱在懷裏,而且還沒事先征得她的同意,這樣的展開對於純情的小女孩來說刺激似乎有些大了,沒看到都已經紅到耳根了麼。
但是蕭別離對此卻一無所覺,自己懷中也就是抱著個有點膈應人的排骨罷了,不軟不柔才不是女孩子呢,所以少年麵色如常,很快就回到了第七學區,來到了冥土追魂的辦公室內。
“老爺子,又有病人了,這次是個無故失憶了的。”蕭別離扛著食蜂操祈直接從窗戶飛進了冥土追魂的屋子,因為懶得排隊和預約。
“都說過多少次了讓你走門,走門,走門啊!整天高來高去的,你以為自己是飛賊嗎?”冥土追魂沒好氣地罵道。
自從一年前這小子某天深夜穿著一身打工的管家服渾身是血的被送來自己這裏後,蕭別離隔三差五地就受傷住院,整得冥土追魂老爺子還以為他與自己是同道中人呢。(喜歡護士裝)
但後來才發現,身上那些傷沒有一處是自己下手瞎搞出來的,甚至有幾次的傷口極為致命,要不是自己行醫經驗豐富的話就有可能救不回來了。
這才讓冥土追魂明白,這個才上國中的少年搞不好就是那黑暗中的一員,而兩人漸漸混熟後,蕭別離在冥土追魂麵前也越是沒大沒小了,有些忘年交的意思。
“這次又是怎麼了,誰失憶了?”冥土追魂還是盡快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病人身上,他是個責任心極強的醫生,工作時不會把半秒時間浪費在無意義的事情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