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琉和我妻由乃並肩走出了警備局,說說笑笑地沿著街道離開了,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頭拐角處,而不多時,蕭別離就從另一個方向接近了警備局。
警備局位於宮殿大街外圍的街區,距離帝都最繁華的街段大概有著不到一公裏的距離,其建築風格也是黑白為主,看上去很是莊重嚴肅,而材料則是石製。
蕭別離駐足端望了警備局一會兒,將周邊的街道路口和建築分布掃了個大概後就再次移動起了腳步,而赤瞳則趴在警備局對麵的樓房上默默地關注著。
一般來說,夜晚的時候很少會有外人來警備局,除非是報案的,因為負責辦理各種證明文件的工作人員已經下班離開了。
所以,自蕭別離推門而入的那一刻起就引起了警備局內值班人員的注意,立刻就有警惕性高的警備員上來問話盤查。
“哎,你是幹什麼的?大晚上來警備局有事兒嗎?怎麼還把自己包裹地這麼嚴實?鬼鬼祟祟的。”
“一樓總共五人,二樓有著八人,歐卡單獨待在三樓??????”
蕭別離沒有答話,見聞色霸氣悄無聲息地展開籠罩了整棟樓房的每一寸角落,瞬間清晰的立體構圖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站在蕭別離身前的警備員沒有得到立刻的回答後不滿了起來,平時跟著歐卡作威作福慣了後那裏經得起這等無視和怠慢。
“喂!老子問你話呢!聽到沒有?你是聾子嗎?信不信現在就把你打殘了扔出去!”
滿臉橫肉的警備員看上去有著二十七八歲,他手掌剛舉起來動作就頓住了,隻覺得心口猛然一陣絞痛,生命隨之在迅速流逝。
警備員的視線下移,隻見一根手指點在了他心髒的位置,憑借著隔山打牛的巧勁,一記指槍已經隔著肉體洞穿了他的心髒。
“聒噪。”
少年淡淡地念叨了一句,任由屍體軟倒在地,然後身形一閃,在剩下四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情之前讓他們永遠地閉嘴了。
由於沒有刻意去扶倒地的屍體,造成的輕微響動已經驚動了待在二樓的家夥們,一個人探頭看到同僚躺倒在地上後,從樓梯上快步走下來跑到屍體旁蹲下想去查看。
卻不料,蕭別離出現在他身後,兩手從後麵抓住他的頭顱微微用力一扭,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這個倒黴蛋被直接扭斷了脖子。
將兜帽拽下露出麵龐,少年幾步躍上了二樓。
由於二樓是辦公區,所以每個辦公桌都是相互隔開的,剩下七個值班的警備隊員都坐得離樓梯較遠,剛才沒有聽到響動。
蕭別離沒有隱藏身形就這樣徑直走了過去,毫不掩飾的腳步聲讓值班的警備員抬起了頭,在看到對方並不是隊裏的人後,臉上就流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
“有什麼事兒明天再來吧,晚上不辦公。”
說完,那人就又低下頭邊嗑著瓜子,邊繼續看起了手中的書,從那不正經的封麵就可以看出這似乎是一本其內容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小說。
蕭別離抬臂一揮,手刀狠狠地砍在了這人的脖頸上,霸道的力量震斷了他的頸椎,同時也驚到了其餘六個人。
“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跑到警備隊裏來行凶?”
幾個人喝罵著抽出了腰間的武器圍了上去,想要將蕭別離當場擊殺,因為其所做作為完全就是在挑釁警備隊的尊嚴。
雖然警備局的隔音效果不錯,但二樓這麼大的動靜依然引起了歐卡的注意,與平時的吵鬧聲不同,應該是打鬥的聲音。
這令歐卡瞬間就警覺了起來,拿起放在辦公桌上的長劍就大步走出了辦公室,可當他來到二樓的時候已經晚了。
六個警備員橫七豎八的以各種姿勢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儼然全都沒了呼吸,身上沒有任何多餘的傷痕,全都是被一擊格殺,毫無法抗的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