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有辦法救回簫兒。”月千殤說的肯定,眼神也直盯盯的,犀利的盯著黑袍人。
“哦,我有說過我有辦法嗎?怎麼這麼肯定!”
“不然你為何阻止我!”
“我隻是看不過去你不明不白的死去,你現在要死,我絕對不會再阻止。”現在你會死才怪。黑袍人心裏默默的念叨。
月千殤此時已經穩定下了心神,不再是剛剛看見亦簫消失那一瞬的心神俱滅。
他很肯定眼前這個人此時的立場和之前都不是一樣,此時他是站在他這邊的。
不知道他哪裏來的這股自信的肯定,但就是能感覺到。
月千殤也隻是冷冷的注視著黑袍人。
黑袍人此刻心思卻不再月千殤的身上,他從一出現開始,他的眼神就始終有一縷是給他的。
而他的眼神裏似無奈,似不舍,似悲傷,似等待。
眼神看著遠處的人,卻吐出了真心話,一切多餘的話說了也是多說無益。
“你看著他,你就明白了。”
很多時候,一句話就能表達出他所要表達的情感,黑袍人短短的幾個字,也沒有指名道姓的,但那語氣的淒涼,讓誰都能聽的出這不是一句好話。
月千殤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黑袍人看到不是別人,正是給他解開穴道的尋歌。
月簽署沒有驚訝,再看見黑袍人的時候,他心情處於極度的崩潰,根本不管這人是誰,再冷靜下來之後,能和黑袍人扯上關係的也隻有尋歌了。
因為黑袍人就是尋歌一直在找的師兄,千葉。
“他的舞姿是不是很奇怪。”
“知道我為什麼離開天山嗎?我相信尋歌也一直想知道這個原因。”
“因為我得知師傅要讓尋歌去死,當時候我不知道他會為誰去死,但是隻知道他一定會死,而且是被師傅推出去的,我不能相信,我去找師傅理論,一個不相幹的人,為什麼要讓尋歌去救,別人的死就是死,尋歌的死就不是死嗎?”
“師傅就回答我說,這是他的命。”
“我不能接受這樣的回答,我不能接受一起長大的師弟為別人去死,更不能接受什麼叫做命,命就你死你就要去死嗎?”
“我打傷了阻止我下山的師傅,偷走禁書,就是不相信命。”
“下山後知道尋歌和你們在一起,我就知道肯定就是你和亦簫當中的一個,我就找到了淩空,和他合作,他要統治人類,我要你們死。”
“可最終我還是輸給了命運。”
“是的,我阻止你死,那是因為我不想尋歌的死換來了亦簫的活,亦簫看見你死,最後也死了,那他的犧牲還有什麼意義。”
“他的舞就是我偷走的那本書裏麵的記載的救回亦簫的方法,隻要在亦簫死後短暫的幾個呼吸之間,跳出這個獻祭之舞,以自己獻祭換取亦簫。亦簫就可以活下來,雖然亦簫是自爆的,沒有軀體,但她沒有灰飛煙滅,她會繼續重生,隻看你願意不願意等,願意不願意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