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你們對這個還專門有特訓的嗎?好整齊喲~”淩依米冒了出來。
“……”魅舞盟的一群人朝淩依米投來鄙視的目光。
就在她們大眼瞪小眼時,倆位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打著手電來到了言妤他們的跟前。
“誒?小言和……你們怎麼來了?”天月兒驚訝的問。
“果然是小言呢!”天星兒也在聽到姐姐的聲音後跑了過來。
“……月兒?星兒?你們怎麼會在這呢?”言妤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月兒和星兒啊……自己多長時間沒有看見這對姐妹花了啊……
“我走了。”舞落蝶的紫眸在看到天月兒和天星兒時微微浮上了一層暖意,但又很快的消失了。
“誒,你怎麼又要走啊?我問你,你是不是那個紫薰兒!”天星兒一把抓住舞落蝶的胳膊,讓那些知曉舞落蝶另一身份的人都大驚,這孩子想尋死啊?竟敢抓舞蝶盟主的胳膊?
“……是。”舞落蝶微微皺眉,旋即恢複了正常,緩緩答道,她不屑於掩飾。
“哈,我就知道嘛,姐你還不信。”天星兒放開舞落蝶的胳膊,朝天月兒燦爛一笑。
“……嗯,怪不得很熟悉……對了小言,你這幾年都在什麼地方啊?”天月兒也是展顏微微一笑。
“我是這幾天遇到顏妤呃……舞落蝶的。”言妤吞吞吐吐的答道。
“你們的燒傷恢複沒有?”舞落蝶拉起天月兒的胳膊,卷起天月兒的衣袖,查看天月兒的燒傷。
“嗯,托你紫薰兒的福,不僅是我和星兒,大家的病啊什麼的都好得七七八八了。”天月兒把袖子放下,笑著說。
“那就好……”舞落蝶長舒一口氣。
“對了,你的那些錢是從哪裏弄的?每年都有將近十五萬元錢,你不會做了什麼不正當的勾當吧?”天月兒忽然問那筆錢的來曆,畢竟十五萬元對於他還是相當大的一筆巨款。
孩子你說對了,那些錢就是幹不正當勾當得來的,比如殺個人啊,放個火啊,毀屍滅跡啊等等。
“這可別呀,那種勾當是要害死人的!現在我們的經費已經足夠了,你可別做傻事了!”天星兒也忙勸道。
“……呃,你們放心。”就算我搶銀行那群警察又能拿我怎麼樣?
是啊老大,你殺人放火也不會有人敢抓你的,舞珞她們想。
“那就好……”天月兒和天星兒同時長舒一口氣。
“哼,誰有那麼大能耐抓她啊?”淩依米不屑的哼了一聲。
“喂喂喂,你怎麼說話的啊!”舞珞惱了,駁回淩依米的話。
“我就這樣說的話,你能把我怎麼著啊?”淩依米更加囂張。
“手下敗將。”極少開口說話的傻大個舞莽也不屑的回了一句淩依米。
“……你!”淩依米氣紅了臉,卻語塞回不了一句,因為這是事實啊啊……
“山野莽夫。”沉默寡言的米修斯也開了金口。
“切,你還是我手下敗將來著,你個大叔還打不過我這個小蘿莉呢,你憑什麼說舞莽啊,真不要臉,我看你的face都丟到太平洋了吧?”舞愛不愧是跟舞蝶盟主住一起住久了的,連毒舌都一並學來了。
“……”米修斯默默地不說話。
“小言!”阮曉萊也從那個小巷子裏跑了出來,氣喘籲籲的喊尹言妤。
“小萊!我和見到月兒和星兒了呢!我們都在這呢!”言妤也回應了阮曉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