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涼風忽起,仿佛刀刃,擊打了兩人的臉頰之上,還未凋落的樹葉,“嘩啦啦”的響動。
一男一女,兩人四目相對。仿佛一副畫中世界。
“什麼意思?”李子君問道。
連心兒,眼睛含有幾滴淚水,情緒有些激動,直接怒吼道:“我姐姐到底是怎麼死的?什麼時候的事情?”
聽完連心兒都話,李子君眉頭微皺,心中頓時起了迷惑,他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姐姐是什麼時候死的。卻知道自己的姐姐已經去世了?怪哉。
怪不得在噩夢空間中,連惠把這件事拜托於我。難道連惠拜托的話,是一句暗語?不可能吧?在現實世界,誰會準備這個?看我我應該準備點應對的辦法。
連心兒,直接從口袋中取出自己的手機,開始玩弄。
“滴滴滴……”
“喂!老師,我請幾天假。”
“嗯,我請假,我姐姐去世了。”
“嗯,老師再見。”
李子君雖然沒有聽見連心兒都老師在說什麼,但不難猜出連心兒已經請了假了。
連心兒的家中。
李子君臉色怪異,從來沒有想過這是女孩子的房間,小東西們仿佛垃圾一般亂扔。根本毫無女孩的羞恥之心。
連心兒臉色不由的有些微紅,仿佛水蜜桃般,使人忍不住想在上麵咬一口。
連心兒坐在沙發上,注視著正在喝水的李子君,問道:“姐夫,我姐姐到底是什麼時候死的?”
水剛到口中,聽到連心兒都話,還沒來得及吞下,就已經吐了出來。
輕輕擦了擦自己嘴邊的水,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我可不是你姐夫。”
緊接著繼續說道:“嗯……你姐姐是在十三天前去世的……”
李子君所說的日子,剛剛是他去世的那一天,也是李子君大婚之日。其實李子君
連心兒果斷抱住李子君,把頭撲在李子君的懷中,強忍著自己的心中的委屈和難受,說道:“姐夫,我知道了。姐姐他走了就走了。我以後會聽你的話,求你看在姐姐的份上……我知道這樣姐夫你很難做,但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
李子君聽的有些模棱兩可,摸不到頭腦。仿佛是局外人,根本不明白連心兒說的是什麼意思。不知道這個丫頭在胡亂想什麼。
“等等,等等,我隻是一個傳信的。你在說什麼呢?”
連心兒把臉藏衝李子君的懷中露出。明麗的雙瞳被淚水迷糊了眼睛。血紅色的條痕,縱橫交錯。雖未響出哭聲,但心中定然是翻江倒海。
李子君生出了憐憫之心,沒有繼續討論剛才的問題,反而問道:“你姐姐讓往傳給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連心兒把自己的額頭藏在李子君的懷中,低聲細語的解釋道。
兩年前,連心兒家中。
“你要幹什麼去?”連心兒問道。
連惠根本沒有抬頭,一邊收拾自己的生活用品,一邊說道:“我要去帝都拜師學藝。我相信我能成為偉大的魔術師。到時候給你變出一位姐夫。嘻嘻嘻……”
連心兒不舍道:“你走了我怎麼辦?”
“這樣吧,姐姐讓你未來姐夫穿話。就讓她說:我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
“等等,那你怎麼知道?不好。”李子君麵帶迷惑的問道,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對,可是為時已晚。
一把匕首頂在李子君身後,隻要連心兒稍微用力,就可以使李子君腸穿肚爛。
“嘻嘻嘻,姐夫,我不知道,姐姐為什麼把那句話告訴你,但姐姐是在兩個月前死的。是表演魔術失敗,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那場魔術。”
“你到底是誰?來自那裏,為什麼找我?為什麼知道我和我姐姐之間的秘密?我姐姐還給你說了什麼。”
連心兒冷笑著說道。看似平靜,但隱瞞不住自己雙眼中的憤怒,仿佛可以把李子君直接吞到肚中。
李子君一陣哭笑,第一次吃了這麼大的虧,沒有想到自己被一個小丫頭算計了兩三次。敗了,敗的體無完膚。
“好好好,我都告訴你,我叫李子君。並不是你姐夫。那句話是你姐姐生前托付給我的。我隻能告訴你這麼多,其他的你自己去領悟吧。”
連心兒把手中的匕首放下,一臉平靜,此時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剛剛的一切都是在表演。
“姐姐把這句話交給你,應該是相信你能照顧我。但你所說的話真是漏洞百出。”
“你居然不知道我姐姐是什麼時候去世,那又怎麼知道我姐姐的生前?除非你告訴我,我姐姐的文胸是什麼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