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圓圓笑了,“事實上,那隻是一個用俘虜進行的人體實驗,實驗的主題就是關於大腦對身體的影響究竟能有多大。”
“那個俘虜手上的傷口很小,憑借人體的自愈能力,不到一刻鍾就已經停止了出血,流出的血量甚至連桶的十分之一都沒裝滿。也根本不會導致死亡!在那之後他所聽到的血滴進水桶的聲音,隻是別人用水來代替,單純讓被蒙住雙眼的俘虜以為自己身體的血一直在流逝。”
“可是!”
劉影似乎還是不敢相信,“隻是這樣子,怎麼會就導致了人的死亡?”
“這也正證明了人腦的強大。我們的身體是被大腦的意識統籌管理的。大腦的任何指揮,命令,我們的身體都會堅決的執行。哪怕是大腦錯誤的以為自己被刀捅到了心髒,也會造成你的心跳驟停,身體機能癱瘓的可能後果。”
陳圓圓說的煞有介事,但是她也確實沒有說謊。
華鵲對這方麵雖然了解的也不算多,但是光從自己所知道的那一部分推測,也能確定這說法並沒有錯。
“嘛,太深入的話題我們還是先放到一邊吧。”
這要是再讓她們討論下去,這場聚會都會變成學術討論大會了。
“關於我的治療,主要的就是阻斷楚馨的大腦對於身體的指揮,因此我用了一種特別的藥物麻痹了大腦的指揮神經中樞,因此在治療期間,楚馨的身體完全無法行動,也無法感應到任何感覺。身體就徹底處在了無指揮的徹底放鬆的狀態。”
“哦吼?”
一時間,華鵲似乎感覺到了周圍的視線都變了味。
當一聽到楚馨在那麼長的時間裏竟然身體都不能行動,再稍微一聯想楚馨那全身的傷疤要治療肯定是要脫光衣服的。在那種光景下,對一個男人來說真的能夠忍耐得住麼?
尤其還是華鵲這麼個看上去頗沒有底線的家夥。
完全沒有做虧心事(?)的華鵲麵對眾人懷疑的目光,巍然不懼,麵色無比坦然。
最後還是楚馨紅著臉開口解釋,“那個,雖然身體不能動,但是我的意識一直都清醒的,而且治療全程我自己也都看著點,真的沒有什麼的啦。”
隻是在她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心裏也是不由得一突。
她這話雖然沒有說假,但是也並不全是真的。
畢竟還沒人知道華鵲除了最開始的那天之外,之後都是一直就住在了她家裏,甚至兩人就在同一屋簷下,隔著一道牆入睡。
而且自己的身體被軟筋散麻痹了,沒有任何感覺。不管是進出她的房間時,華鵲都是負責關門的,她無法下床,自然也是不可能特地去鎖好房間的門的。
說實話,就算華鵲真的做了什麼,她也是完全不知道的。
這麼一想,楚馨的內心甚至還真有點期待華鵲因為按耐不住內心的衝動而真的對自己做了什麼呢。
但是很可惜。
在那幾天的相處中,她已經徹底清楚了華鵲雖然似乎對她的外表也還算喜歡,但是距離讓他衝昏頭腦的程度,似乎還是有著不小的距離。
治療的全程中他都隻是把她當做患者來看待,以至於讓不時地有些特別的想法的她都有點自愧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