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城驅魔代表團住的地方,都安排在一層樓,和薑晨的房間挨著。
所以很快,薑晨就將榮城驅魔代表團的人,召集了起來。
將走廊站的滿滿的。
薑晨目光環視一圈,一眼瞧見周世清躲在眾人中間,明顯沒了來時的得意和囂張。不禁嘴角微翹,有種說不出的得意,和意氣風發。
轉身手一揮:“出發!”
音落,薑晨像個出征的戰士一樣,昂首挺胸走在最前麵。
其他人麵麵相窺,幾乎本能的看了一眼混跡在眾人的周世清,默默的跟了上去。
經過昨晚換房間一事,眾人已經明白了,薑晨的崛起,勢不可擋。
誰敢擋在前麵,誰死!
這不,曾經不可一世,榮城年輕一輩第一人的周世清,都被打趴下了。
昨晚他丟了那麼大麵子,連個屁都不敢放。
顯然,他已經認慫了。
周世清看著曾經跟在自己屁股後麵,搖尾乞憐的榮城驅魔子弟,紛紛將自己當成空氣,離自己而去。
這種前後逆差,讓周世清怒火中燒,極為不適應。
很想站出來,刷一把存在感,說一句,我還沒倒下。
但他不敢。
昨晚求爺爺告奶奶,請人去和五師兄說和。結果五師兄一個態度都沒有,連自己請的人都避諱莫深。
這讓周世清惶恐不安,不明白五師兄,乃至青城派對自己是個什麼看法。
萬一五師兄認定昨晚換房間的事,就是自己指示的。
那就…。
周世清不敢想下去,急促兩步,跟在榮城驅魔代表團的身後。
在沒有和五師兄解釋清楚之前,他要夾著尾巴做人。
轉眼,薑晨一行人來到酒店門口。
“哎呀,薑晨兄,你們榮城驅魔代表團來了啊!快快快,正好這輛大巴,還沒人,你快上車!”
就在這時,正在安排人上車的程佑三兄弟,馬上將正要上車的一支驅魔代表團扔到一邊,招呼薑晨等人上車。
特麼的,無時無刻給老子上眼藥,拉仇恨。我記住你們了。
薑晨目光一掃,其他地區驅魔代表團,三十號驅魔人,個個臉色難看之極。又一看程佑三兄弟臉上堆著的虛假笑容。
淡淡道:“凡事有個先來後到,大巴已經有主了,我豈能霸道的搶人家的車!”
“薑晨兄,你說笑了。誰不知榮城驅魔代表團,被青城派抬舉。還親自給你們換房間。我們率先給你們安排車,誰又敢有異議!”
程佑麵不改色,依舊堆著笑,意有所指道。
果不其然,站在大巴車前的驅魔代表團,個個臉色大變,青城派貴為十大超級大派之一,殺傷力驚人。
能被青城派抬舉的驅魔代表團,豈能隨便招惹。
不就是一輛大巴車麼!讓給他們又如何!
薑晨沉默的看了一眼大巴車前的驅魔代表團,又一看程佑三兄弟臉上堆積的笑容。
想了想,故意長歎一聲:“我隻想做個安靜的美男子,你為何總是要招惹我?”
什麼意思?
程佑三兄弟麵麵相窺,一臉霧水。
下一秒,在眾人難以置信的眼神中,薑晨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拎起程佑,一拳接著一拳專門朝程佑臉打去,嘴上罵罵咧咧:“我打死你個王八蛋,讓你挑撥我們和兄弟驅魔代表團的關係。”
“讓你挑撥青城派和驅魔代表團的關係。”
我靠!要不要這麼生猛?程家好歹是酆都驅魔大家族,又是鬥法盛會的承辦者,在人家的地盤,打人家的子弟,真的好麼?
眾人瞪圓了眼睛,深深的震撼了。
同時眾人,特別是站在大巴車前的驅魔代表團,心裏沒由來的湧現出一種解氣的感覺。
他們來到酆都,沒少受程家人的氣。可奈何在人家地盤上,受了氣,也隻能忍著。
現在有人替自己出氣,著實解氣。
不經意的,站在大巴前的驅魔代表團,看向薑晨的目光變了。
如果說,剛才礙於青城派的威嚴,屈服了下來。在心裏暗暗記恨著薑晨和榮城驅魔代表團。那麼現在他們隻想對薑晨豎起一根大拇指,真爺們!
好半響,程佑的弟弟程陽怒火衝天,掃了一眼程佑腫如豬頭的腦袋,怒斥道:“薑晨,你太狂妄了。竟敢打我程家子弟。你這是在挑戰我驅魔程家!”
“我就是挑戰了,你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