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陋室,幽暗的燭光映襯著朱霖屹和蘇寶月的臉龐,兩人深情凝視著對方。
“朱大哥,謝謝你為我贖身。我從很小的時候就被帶到了醉香樓,自那以後從未離開過。在那個煙花之地,每天都要看人臉色行事,所有為我慕名而來的賓客,都是覬覦我的美色,幸好得有媽媽的保護,多年才保住了清白。我曾經無數次幻想著有朝一日可以離開醉香樓出去過新的生活,但是我清楚地知道自己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所以隻敢想想而已。”
蘇寶月看著朱霖屹發自內心地感激朱霖屹為她做的這一切,內心也暗自下定決心此生跟定這個男人了。
“寶月,你千萬別這麼說,現在我還沒有足夠的實力讓你過上富足的生活,隻能先委屈你跟著我在這簡陋的房子裏住下。但是我答應你,不出一年我就能讓你過上富家千金的生活。”朱霖屹握住蘇寶月的雙手說著,雙眼深情款款。
“我不要什麼富家千金的生活,能遇到對我如此真情實意的男子,我已經心滿意足。隻是,我在醉香樓隻學會了琴棋書畫,出來後不知道我能做些什麼。”蘇寶月說道。
“寶月你什麼都不需要做,一切有我,我來做。”朱霖屹說道。
“那不行,我一定要幫你。現在雖然我什麼都不會,但是我很擅長學習,我一定可以幫到你的,相信我。”蘇寶月雙目皎潔,微笑著說道。
綿綿的情話,款款的深情,兩人緊緊相擁,好像失散了一世的戀人……
一日,張遠和王進像往常一樣在店鋪裏忙碌著,慕名前來品嚐薯條美味的賓客們在店門前排著長長的隊伍。
朱霖屹也熱情地親自為賓客們打包著薯條,不經意間瞥到了隊伍中好像有個似曾相識的身影,但是由於距離太遠,無法清晰地辨識出來,又因為忙於手頭的活兒無法再去細看。
“喂,喂,喂。你們這裏誰是當家的,給我出來。”突然一個粗魯的嗓音吼道,隻見此人手持長棍,滿臉的絡腮胡,凶神惡煞。他身後還跟來了一群小弟大概有十餘人,個個手持長棍,朱霖屹的生意被徹底中斷了,客人們都在門口圍觀起來。
朱霖屹一看,此人來勢洶洶,還手持長棍,心想看來他是來找茬的。
“您好,這位兄台,我是這裏的老板,請問有何貴幹?”朱霖屹向絡腮胡男人說道。
“噢,你就是這裏的老板呀?你小子,你攤上事兒啦,你可知道?”絡腮胡說道。
“事兒?什麼事兒?”朱霖屹問道。
“嘿喲喂,一看你就是外地來的,知不知道這條街姓什麼?”絡腮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