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在何方(1 / 1)

百花有意,落葉無情。在這個美麗國度,他分不清楚這到底屬於自己的什麼季節?

聽著百花迎風招展化輕舞,看著野獸咆哮夜爭鳴。他就是大海裏的一葉扁舟,狂暴的巨浪是在讓他生存,而不是他選擇生存。

孤立無援的他又隻能,默默的,悲情的,絕望的在那個大自然的陷阱裏等待。或許隻有奇跡的出現他才有機會活下去。

“天!你不是天無絕人之路嗎?你不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嗎?嗚嗚……還有你個該死的坑,你還真當我是一個獵物啊!我可告訴你,我不是獵物。我是人啊!有誰來救救我啊!我要回家。回家你們懂嗎?”

在大自然的許多地方,無時無刻的都會出現讓人防不勝防的觸手,它們可能是荊棘,也有可能是它為保護自我設下的陷阱,也有可能是它最忠實的守護者,森林動物。

它們不是敵人,而人們才是它們的敵人。人類就像法西斯一樣,強烈的欲望從來都是燃燒的,發動了倆種生靈的大戰,注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其實天下格局都是均等的,毛爺爺說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青春期的驚禪禹本是一個陽光少年,他每一次到山林去,少則幾天,多則是十幾二十天,隻是他太順利了。沒大風大浪是成長不起來的。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渺小的樹葉遺留的小孔像針一般,“狠狠”的紮在他的臉上。原始嗜血的小蚊子,響雷聲一般在正在睡夢中夢到家的溫馨的驚禪禹。還不時的為他打一下針劑。痛的他呲牙咧嘴的,從美妙的夢中回到殘酷的現實。

“我這麼在這裏睡著了?如果有野獸我不是早就死了嗎?”

驚醒之後才知道害怕,人之常情。就像酒是麻醉最好的良劑,其實睡覺也是一樣,都是在夢醒時分更痛苦。

他對這個坑無可奈何,它太深了如果能夠在淺一點他是多麼的幸福?還不至於失去最基本的生存鬥爭誌。

抬頭一看就是一個典型的井底之蛙,看天也隻有幾片稀稀疏疏的樹葉,就連空氣也是一種施舍。在這潮濕的岩洞裏,他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

他絕望之際,幾隻懶惰的豹子,不停的徘徊在在洞口之間,不知何故,它們就好像不願意離開一樣。舔舔慵懶的爪子,這也許是他看到最多的景象了。

“天啊!你這是要我死的屍骨無存啊!怎麼又來了這麼過玩意兒!我的路在何方啊!”

路在何方?這不是你自己去找麼?你的路就在你的身上,幹嘛還發牢騷?小子,逆境後你會更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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