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風齊也愧疚的看著簡單,不知怎麼開口,簡單搖了搖頭:“這又不是什麼大事。”然後抬頭看著禾風齊:“禾學長,你不要讓我再次失望,如果你跟藍心研又鬧出什麼有的沒的,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了。”
禾風齊閉了閉眼,懊悔的點了點頭,簡單站了起來,拍了拍列李潔儀的手:“我想你們有很多話要說,我就不當電燈泡了,我先去阿哲那裏。”
李潔儀擔心的說:“我們送你過去把,你現在這樣。。。”
簡單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告訴你,沒有什麼比你那麼容易原諒禾風齊更讓我惱火的了。”
李潔儀低著頭,禾風齊緊張的看著兩人,怕簡單的話讓李潔儀改變主意。
簡單看了看自己的膝蓋,隨意用手擦了擦,很快開口:“不過,有什麼還是等晚上回去說吧,你們先聊,不用送了,這點不算什麼。”然後背著書包瀟灑的離開事發地。
簡單看走遠了,這才敢一瘸一拐的走起來,好不容易道了秋哲羽住處,看了看腳上的傷,有點傷腦筋不知怎麼辦才好。
就在簡單糾結中,門突然打開了,看著秋哲羽定定的站在前麵,簡單傻眼了:“額。。。好久不見。”
秋哲羽視線一下子就定在簡單顯得別扭的腳上,進而膝蓋,臉色隨即沉下,簡單一個激靈,訕笑:“來的路上不小心跌倒的。”
秋哲羽一把拉過她,便關上門,簡單看著細心為自己處理傷口的秋哲羽,莫名的覺得這一摔,還真的值了!
秋哲羽幫簡單處理好傷口,收起布條和碘酒,淡淡道:“你別想瞞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簡單歎了一口氣,總覺得秋哲羽這人膩恐怖,無法想象如果跟這種人一起生活的場景,那是完全沒有個人隱私,這廝太強大了,知道是不能再說謊了,不然肯定後果自負,簡單無力的把下午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跟秋哲羽說了一遍。
說完後,簡單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定定的看著該幹嘛幹嘛的秋哲羽,一樣事都沒落下,但是無形的氣場已經讓簡單毛骨悚然了;終於,秋哲羽把所有事情都搞定後,隨意的坐在簡單旁邊,看了看她:“以後他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以前你不是最怕麻煩的嗎,繼續發揚這種精神。”
簡單苦哈哈的看著秋哲羽:“我也想,但是李潔儀算是列外了,她是我真正意義上的朋友,我忍不住就插手了。”
秋哲羽若有似無的摸了摸簡單的頭發,原本整整齊齊綁在後麵的頭發,開始有點淩亂,簡單不敢輕舉妄動,最後秋哲羽輕柔的拔開橡皮筋,任由簡單的頭發披在後背,才開口:“感情的事,一向都是兩個人的事,無關緊要的人插足,會讓事情更複雜,你就讓他們去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