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飯時,在飯桌上,奶奶擔心的說到:“顧愁利,顧濤,這兩天別亂跑了,你們知不知道,這兩天不見了好幾個人,就在鄰村,聽說是什麼鬼怪在做怪,小心把你們捉了去!”
“媽,你就別嚇他們了,什麼鬼怪,哪會有這些啊。估計是什麼不法分子嚇人罷了,我們會看好孩子的。”顧愁利的父親淡淡的回應著,對妖魔的說法顯然並不上心。
而一旁的顧愁利可就不這麼想了,見識到修真的神秘之後,現在他什麼都信!
“鬼怪,人消失,嗬嗬,就在鄰村,有意思!今晚我去看看!”顧愁利這一下午都在想著這事,興奮了好一會,他才靜下心來修煉。
終於到了晚上,待親人睡熟後,顧愁利打開房間的窗子,一躍而出。
他本來就住二樓,房子背後就是農田,這一躍便直接跳進田地裏,顧愁利站了一會,理了理思路,便向著鄰村跑去。
這一邁步就嚇了顧愁利一跳,他的速度變的太多!本來鄰村與他家也有個五六公裏的路程,但僅僅五分鍾,他就站在鄰村的村口,並且,顧愁利絲毫沒有感到疲憊!
站在村口,顧愁利將自己的神念全力擴撒開來,行成一個半徑百米的感應圈,在這個圈中,所有的事物他都能有所感應。
隨著時間流逝,將整個村子逛了一遍後,他停在了一個破舊的院子前,院子位於村子的角落,屬於遺棄了的房子,破舊的木門上,緊緊的扣著一把長滿鏽的鎖。微風吹過,天空一暗,雲遮住了月亮!
顧愁利先是又確認了一遍,確定在裏麵有一股淡淡的真元波動後,又打量著那把滿是鏽跡的鐵鎖,上前用手握住,微微用力後扯,便將那把老舊的鎖扯下。
顧愁利用力一推門,“吱…”的一聲隨之響起,他大步走進庭院,隻見裏麵設施破敗,從生著齊腰的雜草。
站在庭院中的顧愁利突然目光一轉,將自己的神念收了起來,盯著一塊雜草說到:“出來吧,真元的波動你藏不住……”
語閉,隻見那團雜草一動,一道黑影緩緩的走了出來。
借著月光,顧愁利看清楚了那道黑影,那如一隻狼犬大的身影,拖著一條細長的尾吧,尖銳的臉龐,嘴口還有兩顆慘白的門牙,定睛一看,這分明就是一隻放大的老鼠!
感受到那老鼠體內的真元波動,“成丹期中期!怎麼有點虛浮?”顧愁利自顧自的說道。
然後,從空間手鐲中將寶器巔峰的紫炎取出,看著那比自己還高的大劍,顧愁利不由的感歎一聲,“是劍太高還是我太矮呀?”。
顧愁利師傅給他的東西,除了煉爐和丹藥外,品次都不高,用師傅的話說:“一切靠自己,自立更生,豐衣足食!”
看見顧愁利取出一把大劍,那隻鼠妖身體抖了抖,緊張的看著顧愁利。
顧愁利右手抬起,手中緊緊握著紫炎。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鼠妖。學折電視上的情節,用他那稚嫩的聲音說到:“妖怪,受死吧!”
那鼠妖耳朵動了動,齜著牙後足一蹬地,便向顧愁利撲來!
“誒誒,急什麼啊!”顧愁利見鼠妖又向他撲來,慌忙將紫炎擋在身前,那鼠妖撲了上來,一嘴咬住了劍鞘,然後向後退去。
顧愁利隻覺一股巨力將自己向前拉去,手中的紫炎差點就脫手而去。
看了眼那與自己爭奪紫炎的鼠妖,顧愁利突然鬆力,右手轉而緊握劍柄,趁鼠妖身形不穩向後退去,將紫炎拔了出來。
那鼠妖見劍被拔去,僅留劍鞘在自己口中,不由的一怒,口中一用力,那劍鞘便斷為兩截,然後用調動真元,狠狠的朝著顧愁利吹氣。
頓時從鼠妖口中吹出一陣狂風,其中含有無數的木屑,土石。這陣風很快便將顧愁利籠罩進去,顧愁利微微調動真元,穩住身行,但風中的沙塵還是迷住了他的雙眼!強烈的刺痛感令他緊閉了雙眼!
那鼠妖見狀,迅速繞到顧愁利的背後,乘勢一撲,前抓泛著淡淡的紅光向著顧愁利的後背狠狠抓去。
而顧愁利正因眼睛被迷而慌了心神,當背後傳來一股巨力和刺痛感時,他的身體已經脫離地麵向前飛去,“轟!”的一聲撞在院落那土牆上,土牆應聲而倒,而顧愁利則被埋在了下麵。
鼠妖輕輕走到那土堆前,小眼中淡淡流過一絲不屑。而這時土堆卻一陣鬆動,衣服破爛,一頭短發上滿是土塵的顧愁利緩緩站起,右手的紫炎插入土地些許。
左手緩緩的摸了下後背,在滿是灰塵的手上,借月光一看,隻見一片暗紅,“噝……很痛誒。”顧愁利緩緩抬頭,眼睛緊盯麵前的鼠妖,鼠妖被他一盯,身體不住向後退了退,在那雙緊盯自己的雙眼中,有一道淡淡的紅芒,布滿了顧愁利的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