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村的後山,在一個平時罕見人際的山峰上,顧愁利和張清一人背著一個黑色大鐵塊在蛙跳,背後的黑鐵塊一個有四百斤!這是顧愁利專門煉出來用於鍛煉的,在汗水的描繪下,他們度過了三天。
三天後顧愁利送走張清,想到假期隻有一星期了,而他的作業本還一幹二淨,他的頭就其疼無比。
因此,顧愁利更是充分利用了神晶所製造的時間結界,在其中開始惡補作業,“英語,ABCDABCD……死了,這是聽力,沒D啊!”……
於是,每天的日子就在修煉與補作業中渡過。被作業折磨了三天後,顧愁利終於結束了這要命作業,打開窗戶,望著天空黑色的積雨雲,一股莫名的壓抑卻將他環繞。
在一座山頭上,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少年背靠著大樹席地而坐,墨黑的長發披在身後,此刻他正吹著一隻玉簫,簫音清脆而優美,樂音中透露著一絲悠閑,一雙鳳眼凝視著前方。
樹冠上停著許多被簫音吸引來的鳥兒。過了一會,簫聲隱去,有些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著,那少年聽後,微微一笑,自語到:“那家夥來這了啊。”
與此地相隔數座山頭的一個山穀中,此時雨滴已經擺脫雲層束縛,投入大地的懷抱,一對身穿血紅色長袍的年輕男女正站在其中,男子有著令無數少女驚歎的英俊。
一雙眼精被紅色的眼珠添上了一絲邪魅,他蒼白的左手摟住女子的蛇腰,那女子有著令無數男人為之瘋狂的身材,一張妖豔的臉龐更是可以讓無數男人拜倒。
冰涼的雨水落下,卻沒有一滴落在他倆身上,這時,那女子歎了一聲,令人骨子酥麻的聲音響起:“人家好討厭這天氣啊。”那男子聞言微微一笑,右手緩解抬起,“血噬!”語閉,一道鮮紅的光茫出現在他們上方的雲層。
就見那些雲彩迅速消融著,不一會,他們上方的天空就看不見一片雲彩!如果從雲層上俯視的話,就會發現厚厚的雲層中竟然出現了一個碩大的空洞。“現在行了。”那男子悠然的說到。
正在看窗外雨景的顧愁利突然感到一股濃烈的真元波動,然後一道紅芒一閃而逝,不安的情緒悄然升起,咬咬牙,拉開窗戶向著紅芒出現的地方疾馳而去!
站在山穀裏的女子一雙勾魂的雙眼盯著身邊的男子,眼中秋波蕩漾,隨後,雙手勾住男子的右手,將頭靠在其肩上。沒一會,那男子微微一笑,道:“來了。”
顧愁利站在山頭,吃驚的望著穀中的男女,眼神從女子身邊掃過,妖嬈的樣貌令他的心不由的一跳,但很快,他又將注意力放在男子身上,因為那人給他一股很強烈的壓迫,心中傳來很強的危機感。
那女子望了望身邊的男子,皺皺眉,哼了身撅著嘴,輕巧的閃動身形爬上了旁邊的山峰。“就是你殺了我們血宗的外圍弟子麼?”那男的微笑的望著顧愁利說到,顧愁利望著他,那人的微笑隻讓他感到脊背發涼,長出了一口氣,顧愁利緩緩的說到:“是的,因為他想殺我。”
“哈哈哈!”那男的聞言,不住哈哈大笑,待笑完後,一股充滿血腥的殺氣將顧愁利包圍,顧愁利的臉色刷的變白,他看不出那人的修為,很可能那人超越了他很多,看見顧愁利臉色變了後,邪魅的一笑,說道:“現在我想殺你,所以,想活命,你也殺了我吧!”
聞言,顧愁利心驀地揪緊,咬緊牙,取出紫炎大劍握在右手,低喝一聲便向那男子衝去。
那男子靜靜的站在原地,顧愁利近身後,大劍橫掃,直奔男子的腰間砍去,那男子手一抬,便握住了大劍的劍鋒,同時輕藐的說:“對付你,我連動都不想動!”
感到劍柄傳來的巨大阻力,同時聽著那人輕視的話,顧愁利恨恨的叫了一聲,紫炎上突然布滿了紅色的火焰,那人皺著眉鬆開了手,趁機顧愁利抽回了紫炎,將紫炎高舉過頭頂,一道紅芒包裹住了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