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出來吃口飯吧,你同學來找你了。”顧愁利的父親敲著門叫到。可那道門還是死死閉著,沒有一絲聲音傳來,他失望的搖搖頭。
聶光,李小恒,墨晨和段痕幾人坐在客廳中,聶光一臉焦急,若不是顧慮到顧愁利的父親,他早就破門而入將顧愁利拖出來了。
“吱~”門輕輕的打開,露出顧愁利蒼白的麵容,他的眼睛布滿了血絲。看見顧愁利的樣子,他父親心疼的笑了笑到:“出來就趕緊準備吃飯吧!”
吃完飯,聶光提議出去走走,顧愁利的父親也勸顧愁利出去跟朋友們轉轉,顧愁利點點頭,跟著聶光幾人出去了。
在路上,聶光幾人不停的找著話題聊著,而顧愁利這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敷衍著應付到。
最後,聶光終於忍不住了,一把拉過顧愁利,一拳狠狠的打在他的臉上,將顧愁利揍倒在地上,附近的行人紛紛側目看著,有幾個甚至站在原地,掏出手機錄像,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顧愁利詫異的看著聶光,臉上火辣辣的痛覺讓他清醒了不少,“你看看你現在是一個什麼鬼樣子?”聶光怒罵到。
李小恒看著,走了上來,拍了下聶光的肩膀,對著顧愁利說到:“有藥哥,普懿,他本來就是作為一個臥底來到我們中間的,我們都被他騙了,我們都很生氣,可你,卻死死的回味著以前普懿裝出來的樣子。”
“不願意去相信這個事實,你覺得你這樣做,這件事的結果會有所改變嗎?你這樣沉淪,我們擔心就不說了,你對的起你的父母嗎?”
李小恒字字誅心,顧愁利長長的歎一口氣,說:“對不起,我讓你們擔心了,其實普懿,我也沒那麼看的重要了,我明白自己隻是不願去相信被騙的事實罷了。”
“那你現在是什麼情況!”聶光恨恨的說著。
顧愁利苦笑一下,解釋到:“我隻是在想,或許,我沒有力量的話,就不會有這麼多傷心事了吧,我繼續在教室上上課,回家吃飯睡覺,完全不會遇見那些人。”
聞言,李小恒笑了笑,摟過顧愁利,“跟我走。”說著,拉著不覺明曆的顧愁利一直走。
身邊的行人越來越少,最後停在了顧愁利和夜馨第一次約會的湖邊,“恩,這裏不錯。”李小恒自語著,取出了一個淡黃色的葫蘆,拔掉葫蘆嘴,一股濃烈的酒香飄了出來。
李小恒獨自仰頭灌了滿滿一口酒,然後看著後麵跟來的聶光幾人,將葫蘆一遞,說到:“來,你們也來!”
聶光見狀,明白了李小恒的想法,哈哈一笑接過葫蘆,灌了一口酒,遞給墨晨。
最後,段痕將葫蘆遞給顧愁利,顧愁利看了一眼大家,接過葫蘆仰頭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見狀,李小恒裝作心疼的樣子,一把奪下,“你他麼慢點,還有人要喝呢!”
幾人輪著喝了一會之後,顧愁利歎了一聲氣,說:“以前沒有力量,現在有了力量,自己卻迷茫了,不過我最擔心的就是,我的狂化體製,萬一哪天因為我控製不了這個力量,傷到大家怎麼辦?”
聞言,李小恒看著潔白的月亮,緩緩說到:“兄弟做錯了事,大腦進了死胡同,看不清自己應該做什麼,那麼,幫他擦屁股,負責打醒他,就是我們這些做兄弟應該做的事!”
“對!你小子想那麼多幹嘛,你狂化了不怕,有我們,你就負責往前麵幹就行了!”聶光也是附和到。
“我師傅生前跟我說過,‘握起拳頭就是為了保護手心的’,我覺得這句話很適合告訴你。”段痕也是一改少言的習慣,跟著勸解到。
“其實還有一點,可能是我多慮了吧,我覺得,夜馨,她並不喜歡我。”顧愁利嘀咕著。
“你自己都說是多慮了,還那麼多屁話,喝!”聶光一拍顧愁利肩膀,大聲嗬斥著。
顧愁利聞言,自嘲的一笑,仰頭灌了一口酒,不過此時他的眼睛也隨之心事全部說出來後,變回的原來的清澈有神。
“誒,小恒,墨晨,你們真的修煉了千年?”
“屁話,當然是真的!”李小恒回答到。
“不應該啊,為什麼還是成丹期。”
“能不說這個話題麼?倒是你,你怎麼開始修真的?”李小恒反問到。
“怎麼說啊,有一天,我睡的好好的,突然有個人把我拉到一個空間,說要什麼五年後地球要被魔族入侵啊,要收我為徒什麼的,就這麼開始修真了。”
“我擦,那和我一樣啊,我也是。”聶光吃驚的說著。聽得聶光這麼說,顧愁利激動了,連忙把更加詳細的細節說了出來。
聞言,李小恒皺著眉頭,說:“看來你們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啊。”說著,他站起來,接著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