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甜白釉玩可不可以賣給我?”亞爾佛列德猶豫許久之後,終於抬頭看向了張白,開口支支吾吾的道:“我對於華夏古玩物很感興趣,這又是皇帝朱元璋用過的。的確是寶貝,稀世之珍。”
張白擺了擺手,開口很是堅定的道:“不賣,不賣。這可是我們張家的傳家之寶,怎麼能賣?再說,我們張家底下有著偌大的星宇傳媒,不缺錢。”
亞爾佛列德一看張白這麼堅定,當即臉色更是難堪了起來。
看著陽光下那色澤均勻沒有一絲瑕疵的甜白釉碗,這會依舊是開口爭取了起來:“我真的很喜歡這隻甜白釉碗,況且我是西方人,難得來一次華夏。錯過這一次機會了,恐怕不知道何時才能擁有這樣一隻皇帝用過的甜白釉碗?”
張白雙眉一挑,開口有了幾分不悅道:“我是好心喊您過來看一看,是看在您懂行的份上,一起把玩把玩。現在,您這是要我忍痛割愛?”
亞爾佛列德這會看著那一支瓷碗,絲毫沒有還回去的意思。
訕訕一笑,道:“對,對,就當是忍痛割愛了。這一隻瓷碗,你開個價。我隻能在金錢上,彌補一下你。並且,以後我設計的珠寶,廣告宣傳片,全權都委托給星宇傳媒。”
張白一聽這話,臉色終於緩和了幾分。
徐徐伸出一根指頭,搖了搖,一臉為難的道:“既然亞爾佛列德先生這般誠懇,要我忍痛割愛也未嚐不可。公司的事情,那都是公事,我喜歡公事公辦。這一隻甜白釉碗,給這個數那也就給你了。”
鶯鶯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張白伸出來的那一根手指頭,開口怯生生的問道:“一百萬?”
張白搖了搖頭。
鶯鶯一愣,大著膽子再問道:“一千萬?”
張白嗤笑了一聲,不屑的道:“婦道人家,能有什麼見解?這可是無價之寶,一個億這個價格我覺得不高。亞爾佛列德先生,你看這個價格怎麼樣?”
一個億,高價買古董。
這種事情,在古董界並非沒有。
況且,這是一隻稀罕的甜白釉碗,最稀罕的還是這一隻碗可是響當當的朱元璋用過的。
一個億,對於這個享譽國內外的珠寶設計大師來說,並不是一筆天文數字。
亞爾佛列德這會看了看那一隻甜白釉碗,咬了咬牙開口道:“這個價格,倒也是公道。這隻碗價值連城,一個億倒是不貴。”
張白眼看亞爾佛列德這麼快就拍了下來,這會嘴角之上終於按捺不住勾勒出一絲笑意。
最近這段時間以來,張白的日子並不是很好過。作為星宇傳媒的太子,家庭殷實,但是他揮霍無度,更為重要的是荒淫好色。
前段時間,在京城玩弄了一位黑道梟雄的女兒。開始以為是以為尋常女子,玩了弄了也就丟了。但是,當黑道梟雄把槍口抵在他腦門上,索要三個億的時候,他的人生危機終於來了。
這些年來他荒淫無度,家裏老頭子對他越發不上心。
這件事情他不敢和老頭子說,自己更是沒有這麼多錢,就是籌也是籌集不到。所以,他才是不遠千裏來這百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