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麵對槍林彈雨，都沒有退縮過的吳敵。
此時卻有些不敢麵對趙雨涵清亮的眸子。
期期艾艾了半天，他才終於一咬牙，麵帶愧色地說道：“雨涵，我對不起你！”
男人得敢作敢當，事情做了就得認。
“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趙雨涵很平靜地問道。
她似乎對於吳敵突然這麼說，一點兒也不意外。
“我有了別的女人。”吳敵很是艱難地說道。
趙雨涵的表情依舊很平靜，她把身子又往吳敵懷裏縮了縮，淡淡地說道：“我知道的！”
吳敵聞言歎了口氣。
他和秦水瑤的關係，當初是在媒體公開過的，所以趙雨涵知道兩人的關係，很正常。
但是，趙雨涵恐怕不知道，他另外的女人可不止秦水瑤一個。
還有孫渺，鍾倩倩和聶四娘。
這麼一想，吳敵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渣男。
趙雨涵出國也就半年的時候，僅僅半年時間裏，他居然就多了這麼多的女人。
“雨涵。”吳敵一臉慚愧地說道：“我除了秦水瑤之外，還有別的女人。”
這事再難以啟齒，吳敵也要說出來。
他不想在這些事情上，對趙雨涵有所隱瞞。
說完之後，吳敵全身都不由自主地繃緊了。
這是太過緊張的緣故。
他不知道，趙雨涵知道了這些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會不會從此離開他？
吳敵像是像一個等待法官宣判的罪犯，忐忑無比地等待著對他的判決。
等了好半天，他才聽到趙雨涵幽幽一歎，然後語氣平靜地說道：“我知道的！”
呃？
吳敵一愣，這些也知道？
隨即他就見趙雨涵扳起白嫩的手指，一個個數道：“除了秦水瑤外，還有孫總，還有一個叫鍾倩倩的姑娘，還有聶四娘。加上我，剛好五個！”
吳敵徹底呆掉了，他張口結舌，結結巴巴地說道：“雨……雨涵，你怎麼……怎麼知道的？”
這一幕實在太出乎吳敵的預料了。
按理說，除了孫渺之外，其他人趙雨涵應該都不認識才對。
怎麼趙雨涵卻對自己的這幾個女人了解的這麼清楚？
“四娘來找過我，她告訴了我她和你之間的關係，也把你其他的女人都告訴我了。”趙雨涵淡淡地說道。
吳敵頓時汗顏，敢情是四娘告密的啊。
他倒是沒有想到，四娘離開之後，居然來米國轉了一圈，還特意找到了趙雨涵。
“四娘還跟我說，是她主動賴上你的，不怪你。其他女人也是一樣！”趙雨涵接著說道。
吳敵頓時心頭一熱。
四娘是行走在黑暗之中的殺手，性格偏冷，不擅表達。
但是，她在行動上，卻是處處維護吳敵。
想到四娘，吳敵有些擔憂起來，四娘上次離開之後，就毫無音訊，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人在哪裏。
“原來你早就都知道了。”吳敵滿臉慚愧。
“嗯。”趙雨涵輕嗯一聲，然後說道：“其實，秦水瑤也來找過我。”
“啊？”吳敵又是一愣，他從來沒聽秦水瑤提過這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