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敵和米歇爾一行離開後,現場也是陷入了一場現實而血腥的瓜分之中,在這種瓜分的場麵下,沒有任何的話語可以形容。
莫文在一旁已經沒有人去問津了,而明天他也將成為下一個莫名其妙失蹤的失蹤者,沒有人在意這位毒梟生前是度麼的彪炳,也不會有人在乎這位毒梟最後的結局是如何的淒慘。
好像野花野草一樣,生來無人知道,死後一樣也是沒有人在意。
至於黑鬼和瘸子,也是沒有絲毫的留念這位老對手老朋友,連屍體都懶得去收拾。
直到傍晚時分,才是有人來到了這滿是鮮血的地方,看到了地上已經涼透了的莫文後,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怎麼死的,有眉目了嗎?”一個光頭男人坐在地上,毫無顧忌的抽著煙,看著一旁的一個妖冶女人。
女人身段極佳,幾乎沒有瑕疵,但是美中不足的是臉上帶著一副麵具,這麵具將臉蛋完全的蓋住了,完全看不清到底長得什麼模樣。
“大概是吞了很多不該吞的東西,然後內髒全部都破裂了,內出血。”女人的聲音冷冰冰的,聽上去讓人有些發冷。
而光頭男人則是冷笑一聲:“你不打開看看到底吞了什麼?”
“我對這樣的家夥沒有什麼好奇的,到時你說說看,這就是我們要搞定的那個家夥嗎?”女人的麵具下,漏出微微有些緊張的情緒。
而男人則是嗬嗬冷笑道:“怎麼,你感覺很害怕?”
“這樣的死法,大概算是最痛苦的幾種之一了,承受的疼痛足夠讓人的神經麻痹,隻可惜死法不長久,所以不能排在第一位,隻不過我們的那位獵物,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已經足夠我們重視了。”女人說著這種恐怖死法,卻好像在談論菜市場裏的白菜蘿卜多少錢一斤一樣,沒有絲毫的不適,也沒有絲毫的疑惑,大概世間冷血不過如此。
光頭則是搖了搖頭:“早就有所準備了,這一位,可不一定是我們能搞的定的,隻不過,他好像出了點問題。”
“什麼問題?”
“我也說不清,但是我總感覺哪裏有問題,倘若真的是能夠殺了前方之風,那何必要這麼躲躲藏藏的,就算直接安排個飛機回去,我也是一點都不奇怪,抵達了半神領域,有幾個這麼畏畏縮縮的?他到底在怕什麼?”光頭冷冷的分析到。
“嗬嗬,真是沒有半點浪漫細胞,難道就不會是被那小妞給迷住了?”冷冰冰的話語從麵具下傳達出來。
光頭深吸了一口煙。
“唯獨你這個無情的婊子沒資格這麼說我。”
“嗬嗬,怎麼能這麼說呢,我親愛的男人?”
熱烈的話,冰冷的聲音,在這廢舊工廠裏回蕩著。
吳敵和米歇爾回到老友酒店後,米歇爾請吳敵喝了個下午茶。
吳敵沒推卻。
席間米歇爾也是笑著問吳敵準備在墨西哥呆多久,而吳敵則是略微笑了笑到:“可能還是要呆上一段時間的,目前不準備很快的回去了。”
“呆多久都隨意,反正該解決的問題都解決了,莫文處理掉了,那兩位成了你的人情,還得擔憂你是不是要找他們的麻煩,目前看來,你應該是相當安全的。”米歇爾淡淡的笑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