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這邊在難受著吃吃喝喝的問題,但是另外一邊的張茜茜,此時心裏的憤怒簡直就是達到了一個幾乎無法控製的程度了。
畢竟張茜茜長期在這裏都是處於一個土霸王的地位,就是秦狄來了能說兩句,但是這安德烈不光是說了他,甚至直接是給人推倒了。
更別說這是手上端著一壺茶,差點人都給燙到了!
張茜茜這又委屈又惱火的下來了之後,看著秦狄就是一臉委屈的樣子。
而秦狄看到了張茜茜,也是一愣道:“這麼快?”
張茜茜上去了,這才沒多久就下來了,而且胸前還有點水跡。
但是張茜茜此時瞪著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秦狄,也是一臉的委屈道:“老板,你要為我做主啊,這吳老板的保鏢,他打我!”
說著,張茜茜也是委屈的一雙眼睛滿是水汽。
這女人的演技,都是天生的,何況這張茜茜,也是真的感覺到了很委屈。
這一下秦狄就愣住了。
說實話,這張茜茜在他手下邊幹活的時間也不短了,但是秦狄還真是第一次看到張茜茜因為這樣的事兒,居然說著說著要哭了。
要說這張茜茜,也算是個人才了,無師自通,基本上客人都能搞的定,這一方麵是天賦,另外一方麵也是能力了。
但是像今天這樣的事情,秦狄都是第一回見到。
“到底怎麼回事?”秦狄從煙盒子裏邊拿了支煙點上,也是很費解的道:“你就送個茶水,他怎麼還要動手了?”
秦狄也是萬分不解,講道理的話,這還是要有點基本法的,雖說過來買山貨的老板,能住在這裏的都是非富即貴,脾氣大的也不是沒有,好多飛揚跋扈的人都在這裏了。
但是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是好對付,畢竟隻要姿態擺低一點,盡量滿足要求就行了。
跟對方無冤無仇的,說什麼打起來那是不存在的。
更何況這張茜茜根本就不是被吳敵打的,要真是吳敵的動手,那還算是可以理解,喝多了嘛。
這吳敵的保鏢,怎麼還動起手來了?
張茜茜也是滿臉委屈的看著秦狄:“老板,我就是不知道啊!我就說來送茶水的,給吳老板醒醒酒,他不讓我進去,然後我說也沒事,把茶水放下就走,但是誰知道他就直接推我了!”
張茜茜也是半真半假的給秦狄道,這事兒她也沒撒謊,畢竟走廊裏邊那是有監控的,真個撒謊那是肯定行不通的,但是也沒說實話。
說老實話,安德烈雖說是叢林出來的,但是並非是一個很跋扈的人,要知道野性和跋扈那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定義了。
安德烈確實是好戰是喜歡打架的,但是這不代表安德烈就是個沒品的混混,事實上安德烈看到張茜茜這樣毫無武功的人,就跟看到叢林裏邊的兔子一樣了,隻要不來惹他,他也懶得怎麼樣就是了。
畢竟印第安人,那是不太喜歡吃兔子肉的。
從剛才的情況來看,說實話,張茜茜要是不主動發生身體接觸的話,那是肯德不會讓安德烈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