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做兩種功法記載也沒問題,但是這偏偏就是一卷。”吳敵也是皺著眉頭點了支煙。
“不管如何,等巴彥來了,你再看看便是知道了。”祭祀也是笑著對吳敵道:“現在呢,先不用著急了。”
吳敵點點頭,也是吧了兩口煙,有些煩躁的出門去了。
巴彥淖爾和吳佛的腳程都是極快的,雖說明月山莊在京郊,而巴彥淖爾卻是呆在鬧市之中,但兩人一去一回也不過半個小時的事情。
巴彥淖爾一進門,便是恭敬道:“見過少主,急召老奴前來,不知所謂何事?”
吳敵頓了頓,看了一眼吳佛,隨後也是反應過來,之前祭祀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提到過,巴彥淖爾好幾十年也不曾展露過自己的手藝了。
雖說背地裏還是再做,不過吳佛去開口求人總是有些不對頭。
而吳敵雖然不喜歡勉強別人,但是此時也著實是沒什麼辦法了,當下也是故作不知的笑道:“請巴彥長老前來,是為了這個東西。”
說著,吳敵也是指了指桌上的竹簡。
巴彥淖爾一愣,倒也沒說拒絕的話,而是走到近前,隻是看了一眼便是疑惑道:“少主,老奴不解,祭祀在此,這竹簡保存如此完好,想解讀也不算難事,不知找老奴有何用?”
巴彥淖爾這話,也是說的明明白白,而吳敵此時也是信了這家夥,可能當真是這方麵行家裏的行家了。
隻是瞟了一眼便知道這東西有什麼程度,這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要知道雖然保存的完好,但是這竹簡上整個的也是碳化發黑了,若不是還有些字跡刻畫的較為深重,隻怕上麵一整麵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了。
至少叫吳敵看,他是沒這麼個本事看得出來這東西修複的難度的。
當下吳敵也是準備解釋一番,倒是祭祀笑了笑道:“巴彥長老,既然請你來此,我也就不必掩飾了,實質上是這樣的,這竹簡,要我解讀自然是不難,但是有些地方,卻隻能是讓你來做了。“
巴彥淖爾聽到祭祀跟自己這麼客氣的說話,也是愣了愣,祭祀的壞脾氣那也是出了名的:“老奴不敢,祭祀手段高超,不知何處需要用得上老奴?”
祭祀也沒說什麼,隻是指了指這竹簡的側麵,頓淡淡笑道:“喏,我們研讀這其中的經典,也是有些不解之處,吳敵查勘之後,懷疑這側麵有些古怪之處,不知巴彥長老能否為我們將這上邊的積碳洗去,若是上麵有字跡,也方便我們來破譯這珍貴典籍。”
祭祀說完,也是站起身來,雙手拿過那起靈書下卷,捧給了巴彥淖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