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流星璀璨劃過整個夜空嗎?你聽過深夜裏的哭聲嗎?你說這輩子我們在也沒有可能了,不關彼此,隻是世俗。
你醉了酒,踮起你的腳尖,搖搖晃晃、好似伸出手,緊緊的捏成拳頭,就能打破這世間的一切枷鎖。
“施嬋,我許初對不起你。”我紅了眼,吞吞吐吐的說出了這句話。
“沒關係,沒關係的、、、”無力、不甘心、交織在這朦朧的夜裏。
就這樣,我和施嬋緊緊相擁在“賓雲閣”的門外,許久許久。
我走的時候,施嬋還叮囑我路上注意安全,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青年城,沒有搭車,我看見整個世界都是一層粉紅色,它再次讓我迷失在了這座城,無法自拔。
回去的時候鄭瘋已經和遊婉兒睡下了,我簡單的洗漱了下,便也跟著睡下了。
服裝店這段時間的生意都還不錯,鄭瘋子也不知道從哪裏進來的這批貨,便宜又好賣。
趁著店裏麵沒人,我給鄭瘋叫了出去,遞給了他一根煙:“怎麼了?感覺你興趣不是很高昂啊?昨夜玩多了?”
鄭瘋沒好氣的瞟了我一眼:“能不能不跟我學,以後學壞了,損壞我名聲。”
“你放心,我沒你這樣的師父。”
“婉兒他母親病情好像又加重了,估計有點嗆。”鄭瘋皺著眉頭,望著不遠川流不息的人流。
我拍了拍鄭瘋的肩膀:“沒事的,都會過去的,生活給你的都是最好的。”
“嗨、我發現你許初平時不正經,關鍵時刻總是能冒出幾句經典話昂。”
我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遺傳遺傳,爹媽生的好。”
鄭瘋在一邊一巴掌朝著我就呼啦了過來,兩人在店裏打打鬧鬧。
因為這層樓現在是以餐飲為主,服裝店隻有五間,所以彼此之間的競爭也就少了些,鄭瘋和我也就沒有怎麼花心思在這上麵了。
晚上鄭瘋去接遊婉兒,順便兩人過二人世界去了,所以留下了苦逼的我一直守店。
臨近我收拾店準備下班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瞅著上麵的名字,心裏琢磨了一會兒,還是接了電話:“喂,戈大小姐。”
“你在哪了?”
“我在店裏了,馬上準備下班。”
“下班呀,那你有空不?”電話那邊的戈雅似乎有些吞吞吐吐。
我心裏琢磨著戈雅找我有啥事了:“大小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說吧。”
“真的啊!”戈雅瞬間興奮了起來,女人,果然翻臉,變天氣,都是很快的。
“額、、、你說吧。”
“我在你小區樓下,我等你。”戈雅在那邊迅速的說完,便很快掛斷了電話。
“喂喂喂、、、”我瞅著被掛斷的電話:“這次不會是見她爹吧!”
我一想到上次見她媽媽的事情,我捂著臉,腦袋一陣陣的疼。
我也沒有想那麼多,下樓騎著我的火紅色小電驢朝著家就過去了。
此時的青年城,門口已經很少人了,隔著老遠我就看見了戈雅。
她站在“青年城”柱子下,挎著包包,這午夜的微風像是醉了酒,圍著她身邊打轉,將她的長裙吹起,在這空蕩的天色下,她就是唯一。
我看著有些癡,直到到了她身邊,我才反應過來。
燈光暗淡,夜色很黑,但不知為何,她的臉色此刻卻紅潤了。
我假裝咳嗽了一聲,無意識的望了望漆黑的天空:“好多星星啊。”
戈雅嘟囔著嘴,手裏的包包左右搖晃著:“哪裏很多星星了,明明黑燈瞎火的。”
我白了一眼戈雅:“能不能從一個詩人的角度去欣賞了,膚淺。”
“切、、、偽文藝!”
我也沒和戈雅計較:“對了,你爸了?”
“啊?”戈雅有些懵。
“不是你爸過來,讓我假裝女婿麼?”我若有所思的問道。
“你你你、、、”戈雅被我氣的話都說不清了。
“得得得,有什麼事,你就趕緊說嘛。”
戈雅紅著臉龐,氣呼呼的喘著氣:“那個,我晚上能和你睡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