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雅哭起來的樣子很難受,簡直醜極了。
“喂,你在這麼哭下去,咱,們可就回不去武漢了。”
“哭都不讓哭啊,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這不是哭不哭的問題,你都靠我肩上十來分鍾了,你的腦袋很重誒。”
“有多重?”戈雅抬起頭,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全世界都在我肩上,你說重不重。”
“真是肉麻,人家電視劇上是情侶才這麼說的,咱兩什麼關係啊。”戈雅白了我一眼。
“就不能將咱們純潔的革命友誼在升華一下嗎?”
戈雅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還是回去找你的施大小姐吧,人家還在酒店等著你了,這和我出來了大半天了,回去不得和我打一架啊。”
“我能認為這是你在吃醋嗎?”
“哈,白癡。”戈雅淡淡的說了一句,便向前走著,盯著過往的車輛。
回到酒店的時候,大巴已經在門口等著了,有部分人已經上車等著了;戈雅徑直進了自己的房間,我也得回自己房間去收拾行李。
不過施嬋卻不在房間裏麵,打了幾個電話過去,也沒有接電話,想來應該是去吃東西或者幹嘛去了。
我自己一個人在房間收拾著行李,好在並不是特別多,所以收拾的倒也快。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看了一眼是施嬋的電話。
“喂,大小姐,您這才半天的功夫又跑到哪裏去了啊?”
隻是電話那邊傳來的並不是施嬋的聲音,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請問您是機主的朋友嗎?”
我有些疑惑:“請問您是?”
“真不好意思昂,今天早上我去送貨,不小心給您朋友撞到了、、、”
“撞到了?在哪了?”此時此刻的我立馬緊張了起來。
“先生您先聽我說完,並沒有什麼大事,她現在正在包紮了,讓我給你打一個電話,你得過來接她,我馬上給地址發給您。”聽到電話那邊說沒事的事情,我才舒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施嬋這時候出去幹嘛,還這麼不小心給自己撞了。
沒多大會,手機短信便震動了下。
我徑直出了門,並沒有和戈雅打招呼。
年長主管問我去幹嘛,我沒有如實交代,隻是說很快回來。
在酒店前搭了一輛的士,十幾分鍾後便到了醫院。
在骨科很快我便看見了給我打電話的那個女子,滿臉歉意的對著我鞠躬,說很不好意思,真是對不住。
好在對方的態度挺好的,而且醫藥費也都交了,所以我便沒有和對方糾纏下去。
施嬋坐在房間裏的椅子上,看見我進來的時候,便低下了頭,醫生正在開著單子,見著我也隻是微微抬了抬頭。
施嬋的邊上有很多東西,估計就是上午出去買這些被撞到的。
谘詢了醫生,好在隻是一些皮外傷,並沒有太大的問題,簡單的包紮了下,開了一些外用藥。
我攙扶著施嬋走出了醫院,手裏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這些都是施嬋置辦來的東西。
我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喂許初,你還在哪裏了?車就要開了,你趕緊回來,都等著了。”
“恩,好的,馬上就到了,稍微等我們一會兒。”說完我便掛斷了電話。
施嬋在一邊像是做錯壞事的孩子,低著頭一聲不吭。
“怎麼啦?”我開口問道。
“不好意思啦,耽擱你的事情了。”
本打算好好教訓教訓施嬋這個丫頭的,不過她一開口,我實在於心不忍。
“買這麼多兄弟幹嘛?”
“來恩施一趟,好歹也得買些東西留下紀念啊,你房間裏麵沒有一件買的東西,誰知道你來沒來過啊。”
“所以我走之後,你就出去買這些東西了?”
施嬋點了點頭,表示對啊。
“撞的地方還疼嗎?”
“還行。”
“也不知道你這樣回不回的去?要不我們還在恩施呆一晚,明天一起在回去?不過店子裏的生意就、、、”
施嬋聽到這裏的時候,連忙點了點頭:“不用的啦,就擦破了一點皮,都沒骨折,沒關係的。”
“真的?”
“真的。”施嬋點了點頭說道。
在街上攔了一輛的士,我小心翼翼攙扶著施嬋上了車,沒過多久,便到了酒店。
下車的時候,施嬋的傷口處似乎有些疼,眉頭都緊緊皺著。
“要不我背你去吧,這裏離著車還有些遠。”我開口說道。
施嬋幽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施嬋提著幾大包東西,我小心翼翼的背上了施嬋;施嬋很瘦,所以背起來不是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