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嬋的前男友?從我認識施嬋五年以來,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她有一個前男友。那麼這些年這個人去幹嘛了?如今為什麼又要來找施嬋?
“你怎麼知道的?”我問向一邊的姚崽。
“我記得我剛來賓雲閣的第二年,我就見過這個男人,後來就再也沒有見過這人了。這幾天我向賓雲閣的朋友打聽施嬋最近消息,然後他們就跟我說了這事。”姚崽在一邊跟我解釋道。
“那具體是什麼情況?”我有些著急的問道。
“這人叫趙鬆,應該是施嬋老家的男友,一起來武漢工作的,後來兩人怎麼分開了,我不得而知。但是聽閣裏的朋友說,這人來店裏找到了施嬋,好像是找她拿錢,施嬋不借,後來兩人就吵起來了,聽說後來吵的挺厲害的,老板看不過去了,出來給了一千塊這人,老板完全都是看在施嬋麵子上的。”姚崽在一邊明顯很生氣,手裏的煙屁股都給捏癟了。
“最近是不是和姓趙的過不去啊。”我暗自嘀咕道。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怪不得前兩天施嬋的心情一直不好,而且那天我就碰到過這男人,隻是我沒有猜中這層關係。”
姚崽點了點頭:“自從那天老板給了錢後,他就沒有來了,但是這幾日又過來騷擾施嬋了,所以我給你電話,咱們一起想想辦法。”
“也不是想辦法,這家夥就是賤,我非得揍他一頓,叫你過來就是咱兩一起。”
“可以,你這事要是瞞著我,我非得跟你急。”我在一邊說道,隨即和姚崽兩人討論著等會具體的做法。
對於趙鬆,我們不太熟悉,連人家住在哪裏我們都不知道,所以隻能在賓雲閣守株待兔。
我和姚崽商量了一下,等會就在賓雲閣附近呆著,一有情況,我們就過去。
我和姚崽兩人二話沒說,收拾了下東西,開車便到了賓雲閣附近,我下車買了一些吃的喝的,還有香煙,便在車內等了起來。
姚崽也給裏麵的朋友打了電話,趙鬆一來,立馬通知咱們。
好在今天天氣不太炎熱,車內沒開空調也還過得去。
一般平時點的話,趙送都是七八點過來的,這個點正好是賓雲閣忙碌的時候,趙鬆要是一直糾纏著施嬋不放的話,那麼施嬋也不好怎麼做。
“也不知道今天他會不會過來?”姚崽坐在後麵,吞雲吐霧,一臉的鬱悶之色。
“如果按照你之前說的話,那麼他今天肯定還會再來,因為他還沒有拿到錢,那麼就肯定會來。”我在一邊暗自說道。
姚崽也沒有繼續在說什麼,兩人輪流盯著賓雲閣前的情況。
將近十點鍾的時候,姚崽的手機響了起來,姚崽看了一眼,立馬接通了電話,在裏麵應了幾聲,隨即掛斷了電話:“初兒走,趙送來了,在後門,正和施嬋兩人聊著了。”
我點了點頭,隨即和姚崽兩人下了車,趁著夜色,兩人饒了一條街,到了賓雲閣後門。
果然沒錯,趙鬆此時正在和施嬋說著什麼。
夜色有點黑,所以看不清兩人的表情。
“走。”一邊的姚崽拽著棒球棍就準備衝出去。
我一把攔著了姚崽:“先別出去。”
“為嘛啊?”
“兄弟,做事能不能有點腦子,咱們現在出去,施嬋在那裏,我們也不知道兩人什麼關係,就這樣給人家打了,你讓施嬋怎麼做人。再說了,你難道就不想知道這兩人到底有什麼關係?”
姚崽聽著我的話,使勁點了點頭:“對對對,我們得摸清楚他們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
因為此時離著還有遠的距離,所以聽的也不是很真切,我和姚崽靜悄悄的向前走了幾步,在一處轉角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個地方剛好能清晰的聽見兩人的談話聲。
“趙鬆,你還是個男人嗎?”施嬋的聲音很憤怒,而更多的是無奈。
“嗬嗬、、、是男人又如何,不是男人又怎樣?現在這個社會關心這麼嗎?我現在關心的隻是你什麼時候能給我錢。”
“六年來,我給了你多少錢你心裏不清楚?你不求上進,不思進取,成天無所事事,有再多的錢都給你敗的掉。”
“施嬋,你可別忘記了咱們之前是什麼關係,你就這麼毒?”
“我毒了?我承認六年前,我認錯了人,跟錯了你,如果不是你,我會進入這一行?”施嬋的聲音有些嘶啞。
一邊的姚崽狠狠的捏著拳頭,能清晰的聽見他咬牙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