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一些赤/裸裸的事情,鮮血淋淋的擺在你麵前,你反倒不會害怕,可是當有些事情,超出了你的認籌範圍,那個人已經不是當下認識的你時,你會發現這個世界怎麼了?可是,煥然大悟後,原來不是世界怎麼了,而是你怎麼了。
有時候想想,這個秦晴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秦晴了,所以何必自我折磨了。
我沒有興趣繼續聽下去,索性離開了店麵,在外麵呆了很久很久,連給戈雅買的麻辣燙都吃掉了,天色漸漸黑下來的時候,我才進了店,秦晴已經不在裏麵了,戈雅的神色明顯有些不對,看見我進來,才緩和了不少:“回來啦?”
我對著戈雅笑了笑,點了點頭,回來了。
戈雅並沒有問我事情辦的怎麼樣,而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在想著事情。
“本來給你帶了麻辣燙的,結果在街上被人撞到了,全部灑了。”
戈雅聽著我的話,頗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沒事,下次我請你吃吧。”
“好。”
我不知道後來秦晴到底和戈雅說了什麼,但是從這一刻開始,我有點厭煩秦晴,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戈雅借口身體有些不舒服,便徑直回家了。
我也沒有留她,畢竟秦晴說的戈雅喜歡我,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戈雅討厭我都來不及了。或許戈雅是另外有事吧。
有些事情是個謎,比如說當初秦晴為什麼離開我,而有些東西,隻能交給歲月,比如你此時此刻的不開心,不能隨心所欲。
隨後的一個星期,受南方台風影響,武漢下了整整一個星期的雨,給這座城添了不少霧霾,而那些斑駁的星火,則是迷霧中的指路燈。
祝軒和羅森也聯係上了,至於他們談的如何,我不得而知,不過第四天的時候,羅森給我送來了十萬元的現金,加上上次祝軒給我的錢,我第一次發現我這麼有錢,而且姚崽送我的汽車,我也一直開車,突然發現現在有車有存款,隻差一個房子,就能娶媳婦了,不對,應該是還差一個女朋友。
這天傍晚,我和戈雅正在店裏無聊玩著遊戲,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而且是北京的。
我有些疑惑的接聽了:“喂?”
“是許初嗎?”電話那邊是一個男子,聲音厚實有力。
“您是?”
“嗬嗬,貴人多忘事,我是北京來的朋友,和你談生意的,許先生想起來沒有?”
我頓時想起來了,這是北京的那位金主,上次和他約好了,這個星期他會來武漢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不住對不住,我沒想到會是您,您到武漢了嗎?”
“我已經都了,你現在方便嗎?我想和你談談。”
“可以啊,我請您吃飯。”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不過我還有個條件,還記得上次你答應我的吧?”電話那邊的男子憨厚的笑了笑。
“記得記得,您說和我談生意,我必須答應您一個條件。”
“我希望吃飯的時候,能夠將您店麵的模特一並叫來。”
我愣了愣,有些詫異,隨即也沒有多想,便答應了那邊的要求。
“你的店鋪是在光穀吧?”
“對。”
“我現在剛才飛機,差不多過來要兩個多小時,你定好位置了,直接短信給我,我直接過來。”
“行。”我點了點頭。
“對了,許先生,我還沒有告訴你我叫什麼吧,不好意思,我姓蔣,名為。”
“蔣先生,好。”
蔣為在那邊笑了笑,隨即也沒有多說,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我有些興奮的蹦了起來,邊上的戈雅一臉懵逼的看著我:“喜當爹了?”
“一邊去一邊去,咱們的金主過來了。”
“那個金主?”
“就是我們店鋪下大單那個,說是以後會和我們繼續長久合作的那位,北京的有錢人。”
“哦哦哦,他啊,我想起來了。”戈雅似乎並不是很興奮。
“晚上我得請他吃飯,你要一起不?”
“這種事情還是你們男人去吧,我就不參合了,我晚上約了菲菲一起練瑜伽。”
我有些鄙視的瞅著戈雅,有了新姐妹,望了舊哥們。
戈雅也不理我,一個人看著化妝的視屏,樂嗬嗬的。
我在外麵給施禪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幹嘛了在?”
“稀奇昂您,還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我能幹嘛,準備去上班了。”
“別上了,化妝,然後等我來接你。”我在電話裏麵說道。
“許初,你別說一就是一,我不上班,你養我啊?”
我嘿嘿的笑了笑:“養你今天一天,我這邊來了一個客戶,指名道姓你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