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瞬間整個頭腦都是空白的,她推開了我,笑著朝著我招手,然後轉身奔跑著離開。
我像一根木頭呆呆的佇立在原地,施嬋的三句“我愛你”,在的內心跌宕起伏。
播音室在此傳來了班機的消息,我得走了,真的得離開這裏了,離開北京了,我得回歸我的生活,而施嬋也得開始嶄新的明天。
我們始終是兩條線上的螞蚱,互相觀望,然後直至永恒。
夜晚的空中灰蒙蒙的一片,隻有北京城的萬家燈火,在閃爍,在跳動。
很久很久之後,我在一本書裏,看到了一段話。
上麵寫著:
送你的那天,我特別想再次轉身擁抱你,再次給你一個吻,再次告訴你,我真的真的很愛你。你永遠不明白,那種愛是有多麼深,就像地球和太陽,沒了你,真不行。
機場的嘈雜聲此起彼伏,他們都在告訴我,你得走,必須走。
你知道嗎?我多想找一個借口讓你永遠的留下來,然後這個城市隻有你和我,我們可以一直沒好的過下去。
可是現實一巴掌打著我,狠狠的告訴我,這些隻不過都是我的奢望而已,所以我必須清醒,所以你得走,而我,也得繼續走。
不是麼,我麼都得繼續走下去。
再見啦。
希望真的可以再見。
飛機上的時間,我直接睡了過去,到武漢的時候,已經將近十一點了。
本想著找個位置充電給鄭瘋打電話過去,然後過來接我,但是已經這個點了,他在過來接我,回去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索性我便直接找了一個的士回光穀了,到家的時候已經轉鍾了,這個時候肚子有些餓了,我看了看手上的東西,還是先上去,在叫鄭瘋一起下來吃宵夜吧。
在樓下的超市買了一包煙,便搭乘電梯上去了,開門的一瞬間,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順便我發誓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開門的那一刹那,我就聽見了女人發出來的尖叫聲。
“我糙,你不是在北京麼、、、”鄭瘋光著身子朝著我說道。
我捂著眼睛趕緊將門關上,然後退了出來,靠在一邊的牆上氣喘籲籲地。
我拿出煙點著了一支,鄭瘋這速度可以啊,這麼快就和穆菲勾搭上了。
不過也是,女追男,就是遲早的事情。
過了許久鄭瘋才將門打開了,狠狠的瞪著我:“進來吧。”
“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我就砍死你。”
“都是兄弟不至於。”
“你差點讓你兄弟以後人生不舉。”鄭瘋瞪著我狠狠的說道。
我連忙拿出煙給鄭瘋點著了:“對對對,都是我的錯,所以我請你們去吃宵夜,走吧,我這剛下飛機了,餓死我了。”
“菲菲、、、走,有人請吃宵夜。”
“可以啊小夥,這麼快就菲菲,菲菲上了。”
鄭瘋看著我也沒有多做解釋。
雖然剛才的事情的確很尷尬,兩人赤、身裸、體的就被我看見了,但是穆菲絕對是屬於那種鎮定自若的女人,出來的時候,完全就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而且今天的穆菲穿的也是格外有女人味。
我將東西放在了房間,三個人便下樓找了一處燒烤攤點了一些東西,叫了一些酒水。
“你怎麼回來都不打個招呼了?”
“你自己看唄,我手機沒電了。”我說著便將手機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你就過了一晚上?”
“那不然要多久?”
“本來估摸著按照你這個性格,最起碼也得半個月左右啊。”
“我是那樣的人麼?”
“你還就是那樣的人,說你沒見過女的吧,你身邊又從來不缺。你說說你這人,怎麼就這麼賤了。”鄭瘋吃了幾口花生自顧自的說道。
“我怎麼就賤了?”
“反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你說我賤。”
“反正像你這種人就是賤。”邊上的穆菲聽完鄭瘋的話,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鄭瘋,我就去你大爺。”我瞅著鄭瘋罵道。
“哈哈哈,逗你的,來啊來啊喝酒,反正我跟你說的這些,你也自己掂量掂量,一直掉著別人也不是什麼好事,耽擱了別人也毀了自己。”
“我耽擱誰了?”
“你自己心裏清楚。”
“難道我沒有和施嬋說清楚嗎?我跟你說,她心裏比誰都要清楚,我和她都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