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這樣遇見了?”
我點了點頭:“恩,就這樣走路的時候,遇見了。”
“窩草,電視了?”鄭瘋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真事,騙你死全家。”
“窩草,你們這緣分可以啊。”
我歎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那也沒事啊,遇見了也就不遇見了唄,至於你這麼垂頭喪氣的麼。”
“昨晚上我和她睡了、、、”我輕聲細語淡淡的說道。
“啊?”
“我說我昨晚上跟她睡了。”
“窩草,你在說一遍。”鄭瘋這時候直接站了起來。
“窩草,有你這麼誇張的麼,我說我昨晚上和她睡覺了。”
我話還沒說完了,鄭瘋一腳朝著我屁股就踹了過來:“窩草,我就說了,浪子初,你丫是不是不長記性昂,你就不知道這女的怎麼傷害你了?你是不是不長腦子了?你還往她身上靠了?我跟你說,有一個施嬋已經夠麻煩了,現在還來一個秦晴,你和戈雅怎麼辦?這些事情要是戈雅知道了,你們兩個人就完了。”
我瞅了一眼鄭瘋,正想說錯了,也沒必要踹這麼大力吧,但是也沒有膽量去說,我低著頭點著了一支煙,然後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所以說,我現在心裏煩躁。”
鄭瘋盯著我看了老半天,然後長歎了一口氣:“我真是對你服氣了。”
“行了行了,你也別指責我,我自己也服氣我自己了,昨晚上喝酒喝多了,兩個人都喝多了,就糊裏糊塗的躺一起去了。”我揉著自己的腦袋想到。
“那你打算怎麼辦?”
“那能怎麼辦,肯定不能和她有過往了,我總不能跟戈雅說吧,那算是完了。”
鄭瘋在一邊點了點頭:“是的,這個事情你肯定是不能和戈雅說的,那要是說了,你們兩就徹底完蛋了。”
我坐在長發上,皺著眉頭,唉聲歎氣了好一會。鄭瘋也不理我,一個人去炒菜去了,我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鄭瘋將飯菜就全部已經準備好了,指了指冰箱那邊:“裏麵有酒,去給拿出來。”
我將酒拿了出來,四菜一湯,一瓶牛欄山,兩個人就給分了。
“初,你老實跟我說說,你自己心裏是怎麼想的?”鄭瘋和我碰了一個對著我說道。
“真心話?”
“你不是扯犢子麼,肯定是真心話啊,我聽聽,然後給你一點建議。”
“我看還是算了吧,你這點破建議,還不如不給了。”
“怎麼啦?”鄭瘋問著我說道。
“瘋哥,我問你一句話。”
“恩,你說。”鄭瘋特正經的看著我。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正經,你這樣我不習慣。”
鄭瘋聽著我的話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我跟著給鄭瘋丟過去了一支煙:“你說人這一輩子,到底為了什麼活了?”
鄭瘋盯著我猛的就怔住了:“這個問題有點難度。”
“你就隨便說說。”
“真不好說。”
我笑了笑,隨即給自己點著了一支香煙:“我覺得吧,人這一輩子最重要的就是為了自己而活。那些所謂的夢想,信仰,還有朋友,愛人什麼的,說到底不都是為了自己麼。你說我們兜兜轉轉,最後還不是為了自己。總之我覺得,你自己做什麼事情,隻要自己最後不後悔就行了,和誰玩的開心就和誰在一起,誰喜歡你你就對誰好,如果讓自己唯一快樂的標準都沒有了,那倒不如算了,真的沒有意思。”
鄭瘋盯著我望了半天沒有說話。
我嗬嗬笑了笑:“怎麼了?”
“總感覺你有些不同了。”
“哪裏不同了?”
“世界觀,以及人生觀吧。”我微微一笑著說道。
鄭瘋在一邊點了點頭:“或許這就是男人吧。”
我聽著鄭瘋的話,突然一下子就笑了出來了,我舉起了手中的杯子,示意了鄭瘋一下:“總之,我覺得了,一切的一切,隻要自己開心,隻要自己問心無愧就好了。”
“這個世界太大了,你根本拯救不了世界,所以就拯救你自己吧。”
我並不是什麼好人,我也不懂得怎麼去處理身邊的女人關係。秦晴和我之前好了這麼多年,我也愛著她這麼多年,也在武漢這座城等了這麼多年。所以我對她根本就沒有恨,我並沒有多麼重感情,所謂的濫情也有些說不過去,所以,既然這樣了,那就這樣過下去吧。你選擇去做什麼,就會越來越複雜,索性就幹脆不去理罷了。
我和施嬋是這麼多年的朋友關係了,我也知道她一直愛著我,我也享受著她的愛。或許我也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我不喜歡別人怎麼去評價施嬋,更不喜歡別人怎麼去評價我們。我也不知道未來我們會怎麼,我隻是知道,我和她肯定是沒有可能的,隻是希望她能找到一個好男人,以後我們就各奔東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