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其實我發現沈向陽好像是真的喜歡施嬋姐的。”
雖然楞了一下,不過我恢複的很快:“那又怎麼樣?現在已經不關我的事情了。”
王樂樂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在也沒有說什麼,繼而消失在了人群裏麵。
如果沈向陽真的喜歡施嬋的話,那麼為什麼又要對施嬋這樣,沈向陽這人我特別不喜歡,太陰險狡詐了。
我瞅著不遠處光穀步行街的大屏幕,上麵正打著某個品牌廣告,我歎了一口氣,不知道秦晴現在在幹嘛了。
現在這個季節了,省內旅遊線路的話大部門都是往神農架過去的。不過秦晴公司一般不做這線路,應該也不是很忙。
我也不想那麼多了,在路邊找了商店買了包煙,朝著秦晴家巷子那邊就走了過去。
或許內心深處的我是希望和秦晴來一個偶遇的,即使這偶遇也是我刻意為之。
我有些心慌慌的到了秦晴家附近的小巷子,門前有車停著,隻不過卻看不見屋內有燈光。
我呆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卻也沒有發現一點秦晴的跡象,我看了看時間,天色也不早了,正準備離去的時候,突然有人叫道了我名字。
“許初?”
我有些疑惑的轉過頭盯著了眼前這人。
呂涼城是從秦晴家走出來的,裏麵沒有一絲燈光,他穿著一身黑色西服,修長的身子站在那裏,路邊的霓虹將他筆直的影子折彎。
我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不過我還是咧嘴笑了笑:“昂,你在這啊?”
“你是來找秦晴的嗎?”
“沒了,我就是路過這裏,順便來看看。”說實話,我自己都不信自己說的話。
“這樣昂,還好你不是來找秦晴的,秦晴不在家,去神農架出差去了。那邊天氣冷,我就回來給她拿點衣裳送過去。要不進來坐坐?”呂涼城有些熱情的招待到。
我擺了擺頭:“不用了,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喂,許初,真不來坐坐嗎?這好不容易來一趟。”我轉身離開的時候,呂涼城不住的在身後叫道。
我暗自笑了笑,拳頭隨之也捏的緊緊的了,他大爺的呂涼城,現在在我麵前叫囂,得意個什麼玩意了,不過我也隻能在心裏罵罵,來發泄心中的不滿了。
回到家的時候,鄭瘋出奇的今天在家歇著,我給鄭瘋扔過去了一支煙:“出奇了昂,今兒還在家呆著了。”
鄭瘋樂嗬著瞅著我:“最近公司事情多,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好了,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幾天了。哎、、、”鄭瘋說著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舒心的很。
已經十一點了,估計鄭瘋肯定去看過毛毛了,其實我也很想問問鄭瘋他老婆去哪裏了,但是畢竟鄭瘋都沒說,我也不怎麼好去問。
趁著鄭瘋今天好不容易在家,我到廚房隨便弄了兩個小菜,鄭瘋興趣也來了,在酒櫃拿了瓶珍藏許久的老家燒酒出來。
“來,咱哥倆今天好好喝點。”鄭瘋心情很是不錯,屋內空調溫度開的有些高,索性也將外套脫了下來。
老家的燒酒度數有點高,而且還不易下喉,但是喝的就是這個味道。我和鄭瘋沒一會兒就幹了一杯下去了,鄭瘋滿臉通紅的看著我:“南,等著公司今年過去了,你也穩定的差不多了,我就去給你買輛車。”
我正準備說些什麼,鄭瘋伸出手打斷了我的話:“你別推脫了,你現在好歹也是經理級別的人了,出去辦事也得有輛車吧。再說了,要是別人我肯定不會買,可是是你,許初。”
我心裏感動的一塌糊塗,但是矯情的話我確實不知該如何去說了,我舉起了手裏的杯子:“劉哥,話不多說了,這輩子是真心感謝上天,讓我遇見了你。我許初自己都承認沒什麼本事,但是你瞧得起我,我就會好好的幹。”
“哈哈,行了行了,說那麼多幹嘛,你為公司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裏。你也別墨跡那麼多了,喝。”
我望著鄭瘋笑了笑:“要是喝醉了明天起不來怎麼辦?”
“怕什麼,老板都在這裏了。”
我跟著也哈哈笑了起來。
醉酒的人喜歡說太多,可是我和鄭瘋卻格外不同,隻要我們兩人喝酒,基本上就是喝,從來不多話,因為有些事情我們都明白,隻是沒有到一個點,沒有越過一個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