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人出來就好了,我現在還有點急事得去處理下,這個咱們以後再說。”
我欲言又止,點了點頭,我隻是想搞清楚到底搞我的人是誰,雖然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劉江心裏肯定有數。
劉江給我打了聲招呼,在不遠處攔了輛的士便離開了。
仿佛這件事情對我毫無影響,日子還是照樣的過著,我就當做了一個夢,去了警察局一夜遊。
劉江晚上並沒有回來,我早早地便睡了,昨晚上是真的沒有睡好。
第二天我很早便去了公司,鄭瘋這家夥比我還要來得早,看見我的時候有些驚訝:“許初,可以啊,今日夠精神啊。”
我呼啦了一把鄭瘋:“行了,也別調侃我了,就你一個人來了?秦晴沒搭你車來?”
“秦晴?”鄭瘋有些疑惑的說道。
“對啊,秦晴啊,難道沒有跟你一起來嗎?”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鄭瘋盯著我滿臉疑惑,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心裏好像有些不對勁:“鄭瘋,怎麼了?”
“沒,沒,沒怎麼。那秦晴了?”
“秦晴、、、秦晴,我不知道啊,沒,沒給我打電話。”
“鄭瘋,什麼情況?”我一把抓著了鄭瘋的脖領。
“秦晴,被開除了。”
像是晴天一道霹靂,我整個人都被驚了起來。
我一把推開了鄭瘋,朝著劉江辦公司就跑了去。
“許初,許初,你別這樣,喂,你幹嘛去了、、、”身後的鄭瘋不停的叫著。
到劉江辦公室前,我一腳就踹了開,可惜劉江並不在裏麵。我急忙拿出了電話給他打了過去,那邊很快就通了:“喂,劉江,你在哪?你給我出來。”
“天台!你上來吧。”劉江那邊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我氣喘籲籲的搭上了電梯,上了天台。
天台的風很大,吹的人臉都像是變形了,我瞅見劉江背對著我,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他明明身體很結實的,但是此刻卻顯得很是單薄。
我朝著劉江走了過去:“劉江,別瞞著我了,告訴我吧,怎麼回事?”
“許初,你看,這座城市這麼大,卻也時常容不下一個人。”劉江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
我沒有說話,我咬著牙,捏著拳頭。
“有些人注定了要站在最高處,站在高處必定風就會大,風大了有些東西就會吹走,你就是這樣的人,許初,你懂嗎?”
“我是那站在高處的人,還是被風吹走的人了?”我嗬嗬的笑道。
“這個必定取決於你了。”
我不住的點著頭,對著劉江笑著:“劉江,咱們先不說這個,我就想問你,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秦晴怎麼又被開除了?你能給我一個回答嗎?”
“許初,有些事情還是不用知道的好,你現在好好的就行了。”
“鄭瘋,你覺得我是那種稀裏糊塗能活的過去的人嗎?”我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道,身旁的冷風吹的更加肆無忌憚了。
劉江點了點頭:“可是你現在已經出來了,人已經好好的了,就不要在去管那麼多了,這世界沒了誰都能好好的,這地球還是會轉,你許初也還是得繼續生活下去。”
不知道為什麼我聽著劉江的話嗬嗬的笑了起來,我死死的點了點頭:“對,對,對。你們都說的對,你們這些站在最高處的人放個屁都是香的。我許初不傻,這想搞我的人肯定是我惹不起的,也許連你劉江都沒有辦法。我能這麼安然沒事的出來,你肯定廢了不好力氣,但是我出來了,秦晴卻被開除了,這不是巧合,鄭瘋,我求求你了,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行嗎?”
我帶著一絲哀求的看著劉江。
劉江歎了一口氣,自個叼著了一根煙,打了好幾下才點著了:“沒辦法,要不是秦晴,我也沒辦法弄你出來,秦晴為你抗下了所有罪,但是、、、瀚天她可能就呆不下去了,或許武漢她也呆不下去了。”
劉江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有些哀愁,一時間仿佛蒼老了不少。
我站在原地,愣了神,就這樣靜靜的呆了許久許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還沒回來之前,公司上上下下差不多就知道了這件事情。你被帶走後,秦晴來辦公室找上了我,她說想要幫你。這個姑娘應該挺喜歡你的吧,一種不求結局的感情,隻是單純的希望你好好的過下去。”
我有些哽咽,幾乎連話都快說不出來了:“可是她根本沒有辦法幫助我啊。”
“你自己有沒有做難道你心裏不清楚嗎?你本來就是被陷害的,隻是現在我們拿不出證據來,一日不給你清白,你就會一直關著,我等得起你,你自己等得了自己嗎?我和秦晴商量了下,是她出賣了公司的機密,卡裏麵的錢是她打的,一百萬隻是一部分,隻是想陷害於你。這件事情既然我也出麵了,那麼上麵肯定會給我一個麵子的。這次扳不倒你,他們還會有別的辦法,但是這一次如果沒有秦晴,那你許初就坐牢坐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