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個進的宮,不過昨夜悅悅妹妹出事,便沒來打擾寒哥哥。寒哥哥可別怪管家呀,是煙兒說要給寒哥哥個驚喜的。”煙兒淺淺笑著,轉過頭望向悅悅,起身邁開三寸金蓮一步三搖地走去,拉起悅悅的手,親切地說:“這就是悅悅妹妹吧?好生可愛!長大了定是個美人胚子!”柳如煙說著,視線卻集中在悅悅粉唇上那淡淡的細細的齒痕,有如她不曾忽略寒哥哥臉頰上那若有似無的齒印。
悅悅抽回手,淡淡瞟了她一眼,徑自走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雙腳也曲放到椅子上,斜靠著椅背,順手就捏起桌上的甜品塞入口中,鼓著嘴巴對煙兒說道:“悅悅隻有哥哥沒有姐姐呢!”
“悅悅,沒禮貌!”上楚淩寒看到悅悅這模樣,頭一陣泛疼,走過來將悅悅的坐姿調整好,再拿出手帕擦拭著嘴邊那些殘屑,一邊附耳下去,“野丫頭,不許丟人!”真是的,有人在,好歹也別給他丟人啊,“這是煙兒,是母後唯一的妹妹的女兒!”
“寒哥哥沒關係的。悅悅不曾見過我,自然有些生分。悅悅你好呀,我叫柳如煙!”柳如煙眼波一轉,親切地自我介紹著,一點生分也沒有。乍見著上楚淩寒這般的動作,柳如煙不由得有些訝異。他寒哥哥何時學會照顧人了?還照顧得這般順手。這蘇悅悅確實還隻是個孩子,十足的孩子。
悅悅再次瞟了柳如煙一眼,隻對她淡淡一笑。不知為何,她和柳如煙之間就沒有和千顏雪那樣的親近,也許是第一感覺,決定了態度。而且這女子看上楚淩寒或是看她的眼神直覺的讓她不舒服,太過灼熱,而兩種灼熱的眼神卻是不同的。
“我去澆花了,你們慢慢聊,寒—哥—哥—”悅悅百無聊賴地在了一會,實在是忍無可忍,便跳下椅子,回頭對上楚淩寒做了個鬼臉,很惡心地喊著寒哥哥三個字,喊得她自己雞皮疙瘩都起了滿身,也把上楚淩寒給愣了好一會。
上楚淩寒怎麼聽就怎麼奇怪,這煙兒叫自己寒哥哥有什麼不對,悅悅她自己不也叫蘇傾宇哥哥?這千顏雪不也叫二哥是妖孽哥哥?上楚淩寒搖了搖頭,或許是小孩子心性吧。汗,自己什麼時候這般在意這野丫頭的想法了?
柳如煙順勢坐上悅悅的專屬椅子,端起案上和案對麵上楚淩寒一樣的茶杯,這是當家主母的身份特有,主人和客人用的東西,都有嚴格的區別。柳如煙輕輕掀起蓋子扣了扣,泯了一口,眼神一直望著悅悅走下去的小身影,秋波盈盈,閃耀著幾許光芒。
而對麵的上楚淩寒似乎也沒講什麼,仿佛這是習慣了小時候煙兒都會做的事。腦海裏倒是一直浮現剛剛小小那惡作劇的模樣。野丫頭就是野丫頭,不過那嘟著嘴的紅唇嫩嫩的,倒煞是可愛。
嘴角輕輕揚起,這死丫頭招數越來越多了。
(汗,時間設錯了,今天已經兩更了。第三更下午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