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悅悅進入禁宮事件沒打擊下蘇傾宇的首輔齊必綬卷土重來,蘇傾宇的風頭越來越重,連皇上也對他特別注意,在這樣下去,他的位置遲早不保。這次他掌握了一手情報,量你蘇傾宇再有本事怕也難逃此劫。齊必綬單唇斜撇,笑得好**詐。
“你確定他見到的是滄月王本人?“龍椅之上,上楚君乾眼神如炬盯著大殿之上彙報遣去滄月的使者的消息。
“確實見到了滄月王,滄月王也應諾襄王爺和滄月宮主成親當日會出席。現在應該是在快馬趕至天晗的途中。”禮部尚書也是確認了好幾遍才趕來稟報的。
上楚君乾略微皺了皺眉,難道他估計錯誤?不管,隻要他滄月王趕來,必定送份好禮給他,想打他天晗的主意,可沒那麼簡單。
思索了半晌,上楚君乾黃袍袖口一揮,威嚴而語:“可還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啟稟皇上,臣有本啟奏!”首輔齊必綬一個眼神,禮部右侍郎李奇便出列上書,“微臣昨夜收到一封密函,裏麵東西臣見了之後誠惶誠恐,特此呈上,有請皇上過目!”
李奇說完,便將手中的一包股股的密函放到了總管太監端過來的盤子裏,垂首等待。嘴角勾起一抹奸邪的笑容,眸光卻掃向蘇錦臣和蘇傾宇。
上楚君乾緩緩查看著裏麵的東西,原本放鬆下來的表情此刻一點一滴的緊繃,臉色極為的難看,陰沉得如同可以滴出墨汁般。
“混賬!”上楚君乾狠狠地一拍椅背,眸光冷冽地直視著下方,那視線,不偏不倚對準了蘇傾宇,冷冷地開了口:“蘇傾宇,你可有何話要對朕坦白?”
從李奇呈上密函後那表情,蘇傾宇便知事情不簡單了,他且看他們玩何把戲,這會見上楚君乾這麼生氣,不由得輕輕挑眉,但依然不露聲色,清然而道:“皇上所謂何事?”
上楚君乾依舊緊緊盯著蘇傾宇,聲音冷冽,“朕再給你一次機會!”
齊必綬驀地皺著老眉,這皇上對蘇傾宇果然不一般,換著別人,早就問罪了,偏得他蘇傾宇還給機會坦白,果然,除掉他是明智的選擇,不然這首輔的位置遲早易主。
蘇傾宇一尋思,有點明白了,但依舊不露聲色,那淡然絕塵的模樣,在大殿之中那麼顯眼,那麼風采決然,那麼羽世獨立。
“臣惶恐,未敢妄自揣測聖意。”
那恍若流水叮咚的聲音聽在上楚君乾的耳朵裏猶為的刺耳,聽在張明成等人的耳裏卻猶如天籟。皇上給他機會他不珍惜,無疑是自找死路。
蘇錦臣卻是一身冷汗涔涔,今年乃多事之秋,悅悅不懂事也就算了,怎的傾宇也這般亂來。不由得眼神擔憂地望向蘇傾宇。一直立於一旁的太子上楚弘鈺幾不可見地彎了眉梢,視線也投注在蘇傾宇的身上。
“很好!暗門公子!”一直在朝堂上喜怒不形於色的上楚君乾略微咬牙切齒地說著,緊緊捏著手中的密函,越發的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