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茶可是今年新進貢的春茶,還好喝嗎?”千顏陌笑得眉毛都彎了起來,眸中閃爍著點點精光,笑著問流蘇。
“恩,聞之怡神,齒頰留香,好喝。”流蘇扯開唇瓣假意笑了笑,虛應了聲。她隻想快點喝了茶快點走,哪知道什麼滋味,“臉也洗了,茶也喝了。流蘇出來之時尚未與父親打過招呼,怕父親多有擔心。流蘇謝過太子款待,就此告辭了。”
流蘇說完便站了起來,行了個大禮便要走,身體裏越積越多的熱氣一直亂竄著,似乎在渴望著什麼,再留下去絕對出糗。
“唉,蘇兒真是見外,打發個人去說一下不就可以了。”千顏陌站起來手搭上流蘇的手臂,轉頭對近衛說,“去跟流丞相說一聲,今日流蘇小姐和本太子遊玩去了。”
“太子,萬萬不可。”流蘇著急說著。手如觸電般甩掉千顏陌的手。她剛剛竟然會因為千顏陌那手上冰涼的感覺而很享受,很想他更進一步的接觸。絕對有問題。流蘇心裏在作戰著。她告訴自己不能留,一定要走。可千顏陌的手再次搭上來的時候她竟然不舍得推開,身體裏的燥熱已經讓她逐漸失了意識。
“蘇兒,你怎麼了?”千顏陌嘴角勾的更深了,手掌撫上流蘇的臉頰。得了美人又能得到丞相的勢力,這不是一箭雙雕嗎?看來,連上天都在幫他千顏陌。想著手便順勢往下滑,這丫頭皮膚還真嫩,水靈靈的,身上還帶著淡淡的清香。千顏陌單看著人便也有些醉了。不由得動作也有些急促了。
流蘇很是羞憤,想推開千顏陌的手,卻半點勁也使不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子。”流蘇想抗拒,然而身子站立不穩,竟直直倒在了千顏陌的懷裏。
千顏陌單手抱住流蘇,另一手依舊上下不停移動著,“蘇兒難受嗎?要本***你嗎?”
“放,放開我。”流蘇緊咬著下唇意圖喚醒自己一點理智。然而就是咬到唇角都滲出血絲了,也不能阻止那渙散的意識。
“蘇兒放心,本太子絕對比千顏揚那窩囊廢好,等下你就知道了。
身上驀然的涼意讓流蘇的意識稍微清醒了些,美眸驚恐,四肢無力地掙紮著,卻被千顏陌輕易壓製住。
“蘇兒別急,我就來了!”。
“我說太子殿下,小不忍則亂大謀。你這是打算把自己這麼久的努力毀掉?”
千顏陌轉頭,見到窗戶旁站著一襲黑裳的蒙麵人,不由得有些尷尬地拾起衣裳遮住自己,不像你退也得退離流蘇的身上,“先生怎麼來了?”
那黑衣人視線掃過千顏揚,掠過床上的流蘇,放在背後的手緊緊握成拳,那闃黑的眸子瞬間閃過一抹濃濃的殺氣和狠辣。一聽到消息說流蘇被千顏陌帶進了東宮,他就知道絕對會出事。連白天出櫻花宮的危險也不顧,直接來了。就算會被千顏陌認出他是誰,他也要來,誰他都可以不在乎,除卻流蘇。那是流蘇,他千顏揚一人的流蘇,誰敢玷汙他,就隻能一個下場!
千顏揚在心裏深呼吸了幾下,淡淡開了口,“太子此舉,豈不是明言要和流丞相對立?此刻時機對太子可還未成熟呢。”
千顏陌拉扯好衣服,不以為意地說著:“先生此言差矣,我此舉是要拉攏流丞相。隻要我得了流蘇,還怕流丞相不乖乖扶持我?”
“拉攏流丞相?流丞相本來就是南妃的人,而且丞相寵女是西番有名的了,太子若是動了他女兒,不是宣告流丞相你不放在眼裏麼?流丞相要是一怒和太子作對,那太子要想登上帝位,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千顏揚盡量不讓自己的視線停留在床上那抹嬌小的身影上,不然他怕他會忍不住殺了千顏陌。
“不是吧?如果我得了流蘇,為了流蘇的將來,流丞相絕對會扶持本太子的。”千顏陌思索了一下,第一次反駁了千顏揚的言論。
千顏揚微微一眯眼,視線射向千顏陌,偶爾是會用腦袋,隻可惜,這腦袋用得不是時候。
“太子忘了最重要的人物了,流蘇若是醒來知道自己被淩辱,你覺得她還會苟且偷生,而不是一頭撞死?到時候流丞相喪女之痛全都轉為仇恨,太子如今在朝中雖有萼妃的娘家勢力,但是畢竟丞相和的勢力不可小覷,太子有幾分把握能敵得過流丞相的勢力?”千顏揚諷刺地笑了,笑聲傳到千顏陌耳裏是一陣的不舒服。不過千顏陌細想了一下,這話說的也不錯,這流蘇性子很烈,說不定一醒來還真會尋短見。
“那怎麼辦?”千顏陌不自覺的將這話問出口,對於蒙麵的千顏揚,他竟有些依賴了。他至今成功的計謀,全都是他出的,不依賴才怪。
“給她吃解藥。緊要關頭為了她都懸崖勒馬,英雄救美了,她還不感動一把,對太子你感動萬分?”千顏揚依舊靠在窗戶旁,心裏的刺痛一陣一陣。
“解藥?”千顏陌愣了一下,隨便聳聳肩,“沒有解藥。情花加上竹山清茶,頂級藥,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