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木絕雖然傷有點重,但還強忍著不讓意誌渙散,鷹眸依舊淩厲地盯著伊悠兒,不肯將藥吃下,“什麼東西?”
“毒藥!”伊悠兒沒好氣地說著,死命地往鐵木絕口中塞著那藥丸。忽然渾身一寒,卻發現鐵木絕那冰冷的眸子死死盯著她。
“這是悅悅走之前留給我備用的傷藥,愛吃不吃!”伊悠兒也火了,她要是此刻想殺他還用得著用毒藥?
鐵木絕隻是再望了伊悠兒一眼,便無二話吞下了那顆藥丸,然後又閉目養著神。
“嗬,聽到是悅悅的東西倒是一絲猶豫都沒有!”伊悠兒挑著英眉說著,口氣連自己都摸不著是什麼味道,“你吃完藥了,可以放開我了!”
“悠兒,王爺有來過嗎?”伊悠兒正要發飆間,林副將急衝衝跑了過來,看到躺在床榻上的鐵木絕不由得一陣緊張。
“我給他吃了傷藥了,幫他叫軍醫吧!”伊悠兒的手依舊被鐵木絕抓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林副將倒是有絲訝異伊悠兒會救鐵木絕,畢竟她是那麼討厭他。
吃了那傷藥,鐵木絕慢慢的意識開始有些渙散了,然後手中抓著的柔軟卻不舍得放掉,依舊緊緊抓著,腦中卻浮現了那張絕美出塵的臉龐,不覺得輕聲喚了出口,“悅悅……”
伊悠兒氣得咬牙切齒,“抓著我的手喊悅悅,鐵木絕,真有你的。放開我,有本事去抓悅悅的手!”
正要出去喊軍醫的林副將猛地回頭,詫異地望著伊悠兒,望得伊悠兒臉紅紅的有些不好意思,“你看什麼?”
“沒什麼!”林副將微微回神,走了出去,隻是出去之前卻在風中輕輕飄出一句話,“那語氣,很酸!”
第二天鐵木絕醒過來,忍著渾身的傷要林副將帶兵再攻城,他知道上楚淩寒也受傷不輕,軍中無主帥,戰鬥力最弱。
林副將領命出戰,卻不依舊被退敵,領兵守城的是悅悅。女王領兵守城,士氣是更為高漲的。
之後兩軍停戰了一個多月,讓白歧的百姓過了一個膽戰心驚卻安穩的新年。
也就是白歧新曆仁欣二年正月初十,冶城外的鐵甲軍忽然傾盡兵力發動最為猛烈的一攻,誰料冶城早已做好萬全準備,給以鐵甲軍狠命一擊,鐵甲軍損失不輕,下令退兵。而在退兵之前終於看清楚了城牆上的指揮,一個男子一身藍衣似天空澄澈,發絲寒風中飄揚,整個人看起來竟有一番飄逸卻狠戾的感覺,而他的身邊則是一身紫衣的姑娘,麵無表情。時候他們才知道,這一直在上麵指揮的,並不是蘇悅悅和上楚淩寒。而是毒仙和花紫雨。
白歧新曆仁欣二年正月十二,毒仙乘勝追擊,拿下冶城臨近的,原屬於天晗的邊境城,天城。鐵甲軍依舊一路敗退,毒仙便不再追擊,如此落敗,不像是鐵甲軍的作風,接下去恐怕是有詐了。
白歧新曆仁欣二年正月至二月下旬,西南郡軍同白歧軍大大悅悅發動幾次戰爭,卻雙方誰都不太好,僵局一度難以打破。七萬的鐵甲軍和七萬的擎天騎,竟然對峙了兩個月依舊無果。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要讓毒仙帶兵來增援嗎?”悅悅研究著變成的地圖,眉間微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