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超先生,您什麼都不要問,沒錯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凶手,但是您先能聽我講個故事嗎?”
聽到這句話,孫超先是一愣,隨即又開始憤怒,仇恨讓他這時候失去了理智。
審訊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打開,是水安警官,他朝著做筆錄的警員使了一個眼色,對方立刻會意,將即將暴走的孫超拉住。
“你要說什麼,跟我說也一樣!”水安警官看著中年男人,開口說道。
既然對方現在已經承認了他自己就是凶手,那麼接下來他隻需要交待出,他將凶器藏在那裏,那麼就可以結案了。
但是中年男人並沒有去看水安,而是依舊盯著仿若野獸一般的孫超,等待他的回答。
“你要說什麼?他已經被你刺激到了?你難道就不怕他殺了你?”水安警官對中年男人的態度並沒有憤怒。
水安知道,凶手可能要給孫超講的故事,一定大有深意,所以他也很好奇。
中年男人這時候終於將目光收回,“這個故事,我隻講給他一個人聽,隻要帶著那個小警察出去,等我給他講完故事後,我帶你去找我的犯罪證據。”
這中年男人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所以無論水安怎麼樣說,他都是不會將故事說出來的。
但是想想,中年男人的後半句話,水安的心中便有了定奪,畢竟對他來說破案才是最重要的。
“好!我答應你,但是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這裏可是警察局。”水安的話中,警告意味十足。
說完,他朝著那個拉著孫超的警員又使了個眼色,讓對方放開孫超,跟他出來,後者會意,放開孫超後也走了出去。
“啪!”
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審訊室的門被關上了,近乎暴走的孫超也被這一聲關門聲給拉了回來,頭腦清醒了不少。
“你為什麼要殺德德,那麼好的一個女孩,你怎麼下的去手?”孫超強行壓抑著自己胸中的怒意。
中年男人仿佛對孫超的話置若罔聞,用手抬了抬自己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嘴角微微上揚。
“現在沒有別人了,我來給你講個故事吧!”中年男人說著竟然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朝著孫超走來。
“站住!別動!你要是在敢上前一步,我不能保證我能控製的住自己!”孫超強忍著將要爆發的怒火,大聲的向中年男人發出警告。
可是中年男人並沒有理會他的話,依舊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來,而且嘴角的那抹弧度,更加明顯了幾分。
“在很久以前,有一個小男孩,在他剛生下之後,他就患上了一種罕見的疾病,這種疾病就是先天性皮膚脫落症。”
“患有這種疾病的人,他們剛生下的時候與正常人並沒什麼兩樣,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皮膚就會像蛇一樣慢慢脫落。”
“如果真的像蛇一樣,那還好說,畢竟隻是脫去了一層舊皮膚,之後還會有新的皮膚長上來。”
“但是,這種疾病的患者,他們不是蛇,他們是人,他們的皮膚脫去之後,就不會有新的皮膚長上來,不會!”
“猩紅的肌肉暴露在外麵,他們根本無法像正常人那樣生活,所以他們隻能躲在這個世界最黑暗的角落裏,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