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的分量不可謂不重,一心隻想著破案的蘇寶樂,這個時候還能哪裏管那麼多,既然人家說想破案,就按照他說的做,那麼他就很願意照著人家說的做,隻要能破案他做什麼都行。
就像當時在請苕皮皮出山的時候,蘇寶樂用了一句,就像對方給說動了,究其根本原因,隻是當時他抓住了苕皮皮的心理而已。
其實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苕皮皮此時所用的,正就是當時他用來請苕皮皮的那一招,看來還是非常管用的,真正就應驗了那一句話,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兩個人雖然從認識到現在,都不到一天的時間,但是在這一天之中,卻發生了很多事兒,這些事情之中,苕皮皮就抓住了蘇寶樂他心裏最強的那個期許。
隻要抓住這一點,那麼以後的事情那就非常好辦了,隻需要用一些小小的詭計,就可以將對方控製在自己的鼓掌之中,自己說什麼他做什麼。
走進會所之後,因為由於長時間沒有人打掃,沒有營業的緣故,所以裏麵很髒很亂,塵土飛揚,隻不過裏麵的一些設備以及酒水等還放在裏麵。
因為這裏是案發現場,所以到現在還拉著警戒線,一般沒有人會到這裏來,而且這個老板現在已經死亡,現在這副模樣已經再正常不過了。
還是拉有一種情況,在沒有人來過的現場,會很好的保留所有的犯罪痕跡,即使警方偵查過之後,也會保留一些重要的線索在現場區中,隻要再次去發現,就一定會有新的發現的。
推開門,走進案發時的那個包間,裏麵所有的痕跡還依舊如初,隻不過多了一些警方的腳印而已,還有就是沒有了當時的屍體而已。
仔細的觀察包間,苕皮皮發現在這起案件之中,案發現場的布置,與在金元商務會所的那個案發現場的布置,幾乎是一樣的。
唯一的不同是在那個案發現場,凶手殺人所使用的凶器,乃是一個滑輪組,和一些非常細小,肉眼基本看不見的鋼絲,在這個現場用的隻是激光而已。
既然有這麼多相似的地方,那麼基本就可以判定這兩起案件的凶手應該是同一人所為,而且在這個案發現場留下的腳印以及現場痕跡來看。
兩個人作案手法基本上都是一樣的,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房間之中,應歸也會有暗道的存在,隻不過片刻之後,他便打消了這個猜想。
其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這個會所與金元商務會所的地理位置是不一樣的,金元商務會所的地理位置,比較偏僻,隻需要走幾步,就是一個已經幹涸荒蕪的河道。
但是這裏不同,這裏是東城區的商業中心,在這條街道上都是由水泥堆積而成的高樓大廈,如果想在這樣一個地方,想挖一條暗道的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當然這隻是其中的原因之一,最重要的原因是,這件大黑發的老板就死在自己會所的包間之中,如果當時這個地麵有地道的話,他為何非要從從正門進入,而且還找一個的替身?直接從地道走不是更好嗎?
在排除了包間內很有可能存在一條地道的可能性之後,讓他接下來他說要思考的問題便變得簡單了起來。
既然在這個包間之中,沒有如他所設想的那樣,存在一條地道,那就能說明在這個會所之中進行毒品交易的活動次數是非常少的。
由此可見,在這起案件之中,大黑發的老板熊瘋子的死亡,就存在著很多蹊蹺,而這些蹊蹺現在他雖然說不上來,但是他相信以後他肯定會發現。
仔細的將整個包間內所有可能遺留下來的痕跡檢查一遍之後,苕皮皮走出了包間的房門,這個時候蘇寶樂正在房門外等著他。
看到苕皮皮出來,蘇寶樂趕忙走到他的跟前,看著他麵無表情的臉,蘇寶樂問道:“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苕皮皮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現在可以基本斷定在那個金元商務會所的案子,與在這裏的一切按照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所為,雖然現在還不能非常確定,但是可能性是極大的。”
“現在你聽我說,從咱們今天開始,一個一個走訪案發現場的時候,有一個人就在一直跟著咱們,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我還不能百分之百確定他與這件案子有關係。”
“所以我需要你陪我演一場戲,在我們出去之後,你開始按我說的做,我就能試出來,他是不是與本案有關係,都能使出來,就看你出去的表現了。”